人还是忿忿不平,但是又都不开口,徐京墨看他们这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大概有数了。
“你们不说,明天我还得要去问武大人,但是沈腾那厮明日必会参你们一本,你们要我如何回禀陛下?”
“沈腾嘲讽您入赘。
”
“就为这事儿打起来的?”
几人都不说话,但是徐京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一暖,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
“沈腾是沈阁老的嫡幼子,一向娇惯,我与他同届。
这人总觉得陛下是因为我舅舅和老师的原因,才点了我当状元。
”
所以一直找他麻烦,后来齐承帝屡次召他讲学,还对他委以重任。
而沈腾自打进了翰林院就一直在修书,这一对比,心里就更不舒坦了。
有什么是比皇帝的无视更伤人的?
“夫子,我们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还不配叫麻烦。
不过你们几个要长记性,下次打架不要亲自动手,万一伤着了,这仕途可就没有以后了。
”为官者不能有残疾之人,这是祖宗之制。
不过是士子打架,但是一晚上时间,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第二天朝上,本以为沈阁老的人会先参徐京墨一本,结果并没有。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昨夜的事儿,打架的进士肯定不对,但是他沈腾说的那些话难道就对了吗?
沈阁老很清楚,齐承帝是偏爱徐京墨的,何况还有徐天赐和温阁老在,他若是出手必是讨不到好的。
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他放过徐京墨的学生,徐京墨也不要对他儿子出手。
日后到了官场上,再各凭本事争各高低。
这风平浪静的早上让那些个以为今日有好戏看的人感到很是可惜。
下了朝,徐京墨就被舅舅喊去徐府,“你说的花魁是怎么回事儿?”
“我那几个学生被邀去迎春楼喝酒,恰好是花魁献舞的日子,这花魁是九州人。
迎春楼与南边的醉月楼有许多雷同之处,包括他们的独家的白酒、拍卖打赏的法子、楼内的金梁玉柱。
”
更是有传闻说这两个花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