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事是何意?”
“女会只在临安有,我在京都,也希望京都能有女会。
纵我有万般能耐,也只是单打独斗的一人,力有不及。
”
宋思思看着她,眼里投出许多复杂,“京都中贵女很多,想来有不少愿意参与其中的。
”
“她们?不过要个名头罢了,你本就有这份心思,何必自困在这四方天地间?”
宋思思望向窗外,嘴角挑起一丝苦笑,“你该知道原因的。
”
“为什么男子三妻四妾能坦然于世,为什么只骂那些没有自由身的花楼女子,你有为什么要自苦?”南宫云辞根本不是来劝人的,是来逼人的。
走不出来,不存在的,这世上比她苦的多了去了,见过真正的惨,才会明白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有多美好。
“那日我本来有心求死,但是不甘心,凭什么那人就能潇洒地活在世上。
但是活着于我而言也是痛快,到了现在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在惩罚我自己,还是在惩罚他。
”
宋思思堵着一口气活了下来,但是夜里总是被噩梦惊醒,她没法让时间回溯,也没法让自己忘却。
说是在庄子上修佛,她何曾读过一本佛经,心里那份苦闷几乎将她逼疯了。
“走出去,你是怕四周的流言蜚语,还是怕从你心上人的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鄙夷?”南宫云辞的话好像一把利刃直插宋思思的心口。
她的眼里溢出了破碎的泪花,“有区别吗,无论哪种我都没法从这里踏出一步。
”
“你猜你死了,温四郎是选择殉情,还是不人不鬼的活下去。
我夫君初见他时以为他是块寒冰,整日里冷这一张脸,眼里一点光彩有。
后来他离开了温府,去了西凉,数年后才回来,你说他为了什么。
”
“他,他应该有更好的妻子。
”她是怕的,也是舍不得的,可是进与退都不对。
南宫云辞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放不下门外那人,若不然何必一直停留此处,真的不想见人大可选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离去。
“给你痛苦的人如今长埋地下,我若是你,定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害你的人只想你痛苦,你月痛苦,就越是让他如意。
你见过民间的百姓疾苦,你觉得你遇到的事情值得死吗,你可知有人背负一家的血仇,宁可在花楼脏了自己,也要寻个机会去报仇。
”
宋思思眼角的泪滑落,“我怕他因为我被世人耻笑,风光霁月的温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