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赐点点头,“我也这样想的,只是李柏然这人做事谨慎小心,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
齐承帝会在年底对官员进行一次调整,不能再让李柏然独掌户部,不然这户部始终感觉不被握在自己手里。
换掉这些人,才有可能发现问题。
报喜的人来了,管家在门外高声说道,“恭喜大少爷,得中解元。
老爷外面,来了许多来贺喜的人。
”
徐天赐的书房是不许外人进入的,所以管家只敢在外面禀告。
他闻言也是很高兴,儿子总算没有辜负他这些年付出的努力。
三人走去正堂,陆时微、徐子凌和南宫云辞正在打赏前来报喜的人。
陆时微看着长大的儿子,一时也是心里百感交集,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但是终究对儿子多了几分歉意。
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顿饭,徐天赐罕见的喝多了。
两个三岁的龙凤胎还偷偷尝了几滴酒,弟弟徐正诚的脸皱成了一个包子,姐姐徐欣蕊明显也不喜欢酒味儿,偏要故作大人状,“这个酒酒不甜,不是好酒,下次我们要喝甜的。
”
逗得一桌人笑弯了腰。
回家的路上,徐子凌的心情明显很好。
“子健是个好孩子,和七郎小时候很像。
”
徐京墨怕母亲又想到伤心事,便插科打诨说,“我也是个好孩子,母亲可不能只夸子健。
”
“你都多大的人了,好意思和个孩子吃醋。
”徐子凌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笑容却骗不了人。
看着一旁淡笑的儿媳,她又说“等你们给我添了乖孙,那肯定是咱们家最好的孩子。
”
两人成婚不久,徐京墨更是打算晚点要孩子,会特意避开些日子,南宫云辞也只是打算顺其自然。
冷不丁被“催生”,一下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徐子凌拍拍南宫云辞的手,“不是催你们,这是让某个长不大的孩子认清他的家庭地位。
”
说完,大家倒是都笑了起来。
过了乡试后,天气逐渐开始变凉,京都这边实在太干燥了,南宫云辞甚至因为干燥会流鼻血。
徐京墨让人在屋子里放置了水盆,但是这水的自然蒸发委实有些缓慢。
所以他又寻了匠人在室做了个滴水池,这滴水池与屋内的暖廊相连。
通过热水的蒸发来增加室内的湿度,湿度也不是越高越好,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