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外物,就是命也容易失去的。
徐京墨有前程,她是高兴的,不是为了攀附权贵,只是这样的人才能更好的护住女儿,与女儿携手同行。
江晚清替女儿盖上红盖头,牵引着女儿进入正大堂,拜别父母。
在一对新人拜完后,江晚清还是湿了眼眶,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着的女儿嫁人了。
即便女婿是入赘,而且本人还上进、性子和善,但是送女儿出嫁的那份不舍,不会因此而减少半分。
回想过往,辞姐儿小时候奶声奶气地安慰她,“母亲不哭,阿辞长大了,阿辞来保护母亲。
”这好像就发生在不久前,一转眼她的好阿辞都要嫁人了啊。
徐京墨扶着南宫云辞进到花轿里,主婚人高呼“即使已到,送嫁。
”
虽然两家紧挨着,但也不能几步路就走完礼,所以他们绕着临安内城走了一圈后才回到徐家。
徐子凌和徐天赐都等着他们呢。
三拜高堂,礼成,徐京墨总算是娶得美人归。
徐家有两位阁老在,宾客们也不敢造次,待到夜深时便陆续散去了。
徐京墨的酒量还不错,好友更是一路替他挡酒,只不过因为他肤色白皙,几杯酒水下肚,两颊的红色格外醒目。
回到新房内,他用喜杆挑起南宫云辞的盖头,方知何谓人间惊鸿客。
直愣愣地看着她,一时竟然失了言语。
南宫云辞被他看的耳朵都发烫了,她抬头一瞥,也是忍不住笑了声来,“阿墨这脸颊莫不是也用了胭脂?”
“我这不是应景吗。
”大喜之日合该是红色,说着他走去一旁倒了两杯合卺酒端来,将其中一杯递给南宫云辞。
南宫云辞也不扭捏,接过酒来,等他动作。
“阿辞,愿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知心知意到永久。
”
合卺酒杯哐当落地,床帘落下,床笫之事自是水到渠成。
翌日一早,徐京墨先醒了过了,他读书十余载,这作息基本是雷打不动的。
怀里多了个软娇娘,他不自觉的红了耳朵,随即又想,这是他的妻子呢。
轻轻地起身,走去外面梳洗,他见青染便叮嘱说,“时间还早,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
成亲这事儿,女子比男子更辛苦,当日大清早就要起来梳妆打扮,基本吃不了什么东西,晚上洞房花烛夜就更是了。
如同往常那样打了套拳,才去净房洗漱。
等他再回到新房,南宫云辞早已起身,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偏又显得更加美丽了。
青染在给她梳头,嫁做人妇的发型可与待字闺中不一样。
“睡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