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清听丈夫这话的意思,是有意让徐京墨急一急,“你这是何意?”
“总要让他争取过才好,免得太顺利的得到,日后不知道珍惜。
”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但凡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往往会因得来太过容易而毫不珍惜;相反,若是历经艰辛,通过竞争抢夺而来的东西,哪怕只是微小如尘,也会被视作稀世珍宝。
男人对男人总是更了解的,左右是为了女儿好,江晚清哪会不同意。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估计还要再努力一下游说我们,不过那小子的动作快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
”金陵的巡抚赵鹏飞是徐京墨的师兄,给下官找点事情再容易不过。
到了晚上,南宫云辞终归不能住在徐家,吃了晚饭,徐京墨就把她送回家了。
她本以为今天能消停一下,结果王沐瑶又不请自来了。
“表妹,表姐在这儿也待不了几天,趁着有机会,还是想和表妹多说说心里话。
”
南宫云辞的表情未变,只是更加冻人了,“表姐不必多虑,自家亲戚,时常有走动的。
”
王沐瑶可是被她母亲吩咐来劝南宫云辞的,如果能劝听她,母亲说给她的嫁妆多加三千两银子。
虽然她亲事还没有定下来,但是谁会嫌自己的嫁妆多呢。
她也是真的不理解南宫云辞,那可是三皇子,未来的皇帝,能嫁给三皇子,哪怕是当妾又有什么不好的,“表妹,你可知皇子的妾与其他人的妾是天差地别的?”
“我已经定了亲,也没有给人当妾的打算。
”
“话不是这么说的,都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你那赘婿又没什么本事,以后还得要你养着他,女子何必这么辛苦?”在王沐瑶看来后院一亩三分地就是女子最好的归属,嫁个富贵人家,有人伺候,穿金戴银就是最好的生活。
她父亲王安,以前也是穷小子。
小时候,她父亲还是个小官的时候,家里也没多少银钱,那会连个玉簪都买不起,就算是官家女儿又如何。
小时候她看南宫云辞的吃穿,才知道什么叫享受,一日里甚至可以换洗三四套,一个月的衣服都能不重样,多贵的料子都能用的起。
别说金银的首饰了,就算是珊瑚、玳瑁对她来说也不稀奇。
她自小就嫉妒这表妹,若非是她容貌不及她,这嫁娶三皇子府的好差事又岂会轮到她?
“表姐,人各有志,我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
”
看着油盐不进的南宫云辞,王沐瑶感觉更气了,你想要的要不到,但是能得到的人却是不屑一顾。
她抬头看着她这闺房,黄花梨木的家具,汝窑的茶具,毫不在意随便放在书桌台的首饰。
“你总要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