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受制,压抑久了,心里难免不痛快,有这样一本被认可的文集,那种成就感是非常强的。
远远地就看见南宫君庭正在南宫府门口撒泼,他转身走去了侧门。
“南宫君庭是疯了不成,在门外撒泼的样子宛若癫狂。
”
南宫云辞一心二用,翻看着这本应试文集,顺口回答他,“本来我与父亲以为那曹老板要榨干南宫君庭的最后一点银子才会东窗事发,哪能想到这人在其他地方也干了同样的勾当。
”
为了脱身,曹老板只能舍了那还吃到嘴里的银子,约莫是南宫君庭余下一成的身家。
即便如此,也够南宫君庭受的了,这人本以为自己找了门破天富贵的生意,所以近些日子时常去博坊潇洒,说是挥金如土也不为过。
若是所料不错,他仅剩的那点身家都不够给博坊付银子的,所以才又来闹。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他们父女又不是蠢得没边儿的老好人,岂会帮他。
“不日就该老夫人出马了。
”
“南宫君庭这人无耻到了极点,他先是找了他岳家帮忙,秦家就算有银子也不可能帮他还账,谁不知道这人滥赌成性。
秦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怕被南宫君庭,别给他出了个主意。
”
什么主意呢,卖女换钱!南宫君庭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南宫招娣已经十八岁了,还没定下婚事,秦家打的就是她的主意。
南宫君庭时常去的那个博坊,老板姓苟,已经死了三个妻子了,听说都是被他打死的。
但是这人在官府有些关系,而且他娶的妻子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人家,死了就死了,连个喊冤的人都没有。
南宫君庭与这苟老板说定,将长女嫁给他,抵他欠博坊的一半的银子,剩下一半等他卖了手头的酒楼就给他补上。
徐京墨最是恶心这种人,“真是无可救药的东西,秦家也是道貌岸然之辈,居然把自家的外孙女推出去抵债。
”
“他们不过蛇鼠一窝罢了,此事过后,临安城再无南宫二爷。
”为了偿债,说不得他们要将祖宅也卖掉。
这一家习惯了不劳而获的人,要怎么应对一无所有的生活呢。
想到他们曾今对她父母做的事情,再看他们的现在,只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徐京墨看她看的认真,就问她,“你觉得如何?”
“有了你这个应试文集,第二场的考试恐怕选不出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