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已经顾不上徐京墨了,他的眼神全部聚焦到了台上,今晚有她的表演。
不知道这样的场景见她是幸运还是不幸,见不到思之若狂,见到了心如刀割。
花无艳今儿居然没有等到压轴再来表演。
她看起来也消瘦了许多,带着面纱的她在台上,花枝舞动柳腰摆,惊鸿弄影舞翩然。
一曲作罢,花无艳就准备离去。
今天来这的不少人就是冲着她来的,岂会让她这样轻松的离开。
“花行首也太不解风情,怎的一舞过后就要离开?”
“奴家今儿身子不适,楼里姐妹都在,哪里会怠慢诸位。
”
花无艳边说边朝后退去,但是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拦住了她的路,一个身穿华服的公子朝着他走了过去,这人一脸志在必得的样子,“花行首,既然已经红倌,就别辜负这良辰美景。
”
谢长歌气的脸的都黑了,若不是徐京墨死命拉住他,他已经冲过去了。
“彭少爷,便是奴家卖身也要挑个眼缘,可没道理强买强卖。
”
“本少爷偏要强买强卖你又待如何?区区一个醉月楼,我就是砸了又如何。
花行首,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
这彭公子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而是致仕回乡的彭都督的孙子,彭轩。
彭轩早就想拿下花无艳,奈何之前她是清倌,死活不肯接客,等他出去游玩一圈回来,才知道她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登时,怒不可遏,今日他岂会放过花无艳?
不是他多喜欢花无艳,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个物件,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至于得到以后,有兴趣就逗弄一下,没兴趣扔了便是。
花无艳不傻,她也知道对方今日是不肯善了,但是她怎么可能从了他。
“彭少爷,强扭的瓜可不甜。
”
“瓜甜不甜,得由爷吃了再说。
”
谢长歌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忍,就成了王八了,他长臂一伸拦住彭轩,“彭公子,适可而止。
”
“你是什么东西?”
谢长歌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花无艳,即便隔着一层面纱,他也知道她一定抿起了嘴角。
这个坏女人,先让他丢了心,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