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三四成出去,这不祖母又惦记上家里的茶叶生意了。
”
他们到金陵不久,南宫君庭那边就又出事了,这人去博坊赌钱输了银子,写下的欠条是用南宫茶铺偿债。
着实好笑,用不属于自己的财物去偿债,后来对峙公堂,即便他岳家是个小官又如何。
知府要给面子,也是给温阁老学生岳家的面子,何况这分家一事在官府可是早就备了案的,挨了十板子的南宫君庭这才消停下去。
“好,我记下了。
”
“王天翔脑子不灵光,不过仗着自己的父亲,惯会找些存在感,你不必理会他。
”
徐京墨看他一口一个表妹,似是有些其他心思,但是看他父母似乎并无此意。
“你那大姑可是精明人,我总感觉她在谋划什么。
”
南宫云辞轻瞥他一眼,这人倒是敏锐,
“不必理会。
”
徐京墨见她有成算,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他打算再约谢长歌一次,“我考虑了许久,也许该给瑾瑜一个机会。
”
与其说机会,不如说了断,徐京墨从南宫云辞对花无艳的态度看来,这女子绝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人。
他曾让人去给花无艳赎身,却没成,后来南宫云辞告诉他,花无艳本就醉月楼的东家之一。
既然是东家就不可能被逼着接客,她这人叫人看不透,不是个简单的风尘女子。
之前那些事情,要不是她真的想要与谢长歌一刀两断,要不就是为了逼谢长歌做出选择。
他倾向后者,但是观南宫云辞对她的态度,他又不好直说。
花无艳自上次以后,时常被人骚扰,南宫云辞知她的本事,但是也不放心她一直这样下去。
她疑惑地问徐京墨“怎的感觉你突然着急起来了?”
没法不急,因为还有几个月就是会试了,从金陵到京都最快也要半个月,谢长歌醉生梦死浪费了不少时间,总不能然他这样继续这样下去。
“过几日有花姐姐的表演。
”醉月楼只提前告诉权贵们有她的表演,不知是什么打算。
徐京墨心下一叹,感觉很对不起谢院长,他能走到如今,全赖谢院长相助。
如今他却要违背他的意愿去帮谢长歌和花无艳。
“待此事事了,我再去给谢院长请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