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你当真要娶吗?”
“你不是,为什么你要这么说自己。
”花无艳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他的凌迟。
“我是,我是这醉月楼的花魁,今夜之后我就不再是清倌。
你当知道什么是红倌,半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你懂了吗?”花无艳说完就让楼里的打手将他轰了出去。
徐京墨听到此处,已经明白花无艳要做什么了,这人对自己这般狠吗?
谢长歌咽下一口酒,接着回忆说,“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看着她被糟蹋。
”
他回家取了自己所有的银子,出门时遇到了父亲,那时父亲的眼神他没有看懂,但是父亲没有阻拦他。
等他到了醉月楼,已然是人满为患了,花无艳的名声在外,之前不是没人想要拿下她,只是碍着醉月楼背后老板,没人敢用强罢了。
到了吉时,花无艳一身红裙走上高台,她一曲艳舞将在场的男子内心的那些龌龊心思都点燃了。
初夜拍卖,谢长歌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看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手放在一个豪商的手里,一脸娇俏的被他搂在怀里,走上楼去。
他一直记得她回眸的那个眼神,那么陌生,那么伤人。
谢长歌不肯罢休,硬是要拦住她,醉月楼的打手可不会手软,他被打了出去。
鼻青脸肿地在她的窗外站了一夜。
痛苦到不能自已的他开始借酒消愁。
他父亲看不下去了,要给他定一门亲事,他宁死不从,父子二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谢院长一时气急,说漏了嘴,谢长歌一瞬间就明白了花无艳的变化是为什么。
他要去找花无艳,谢院长这次没有放任他,“她做了选择,你也该明白你们之间绝无可能。
”
谢长歌挨了顿家法就被关在家里了,今日要不是徐京墨约他,他也出不来。
徐京墨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
花无艳为了他将自己作践到了极致,这日后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谢长歌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又把自己给灌醉了。
徐京墨本想将他扶起来,结果一旁出现了谢长歌的书童,还有另外两个小厮,“徐少爷,我们来吧。
”
这是谢家派出来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