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领航是为了姐姐,要变强;左言和谢长歌都是为了家族;那他呢?徐京墨在此刻才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一生的意义。
直到他回到家,他也还没能想出答案。
陆鹏程给他这匣子,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想来是笃定他们知道这
密码的。
他猜不出,能猜出来的只有母亲。
徐子凌接过匣子,有些踟躇,轻颤的双手缓慢又坚定的拨动着锁盘。
文四(死)剑(谏),这就是开锁的密码。
随着文字锁的打开,徐子凌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儿时在家,父亲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文死谏、武死战”,这东西必是七郎交予他们的。
匣子里是几份卖身契,还有几张银票。
本来还说去牙行去挑人,这下倒是省事了。
随着徐京墨回到书院,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一眨眼,已经过去了两年多,玲珑点心铺和玲珑糖水铺已经稳稳地在临安扎根儿了。
比起徐京墨这个宝贝儿子,徐子凌似乎更喜欢找准儿媳南宫云辞,毕竟都是女子当家做生意,更有共同话题一些。
南宫云辞的成长速度惊人,如今南宫家四成以上的生意都是交由她在打理。
她在征得徐子凌的同意后,将甜水铺开到了各地。
两个人见面也多也不多,但是书信的往来却是不少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最近南宫云辞看的眼神有些冷,可是他这一天天的都在书院,什么也没干啊。
刚好母亲要去南宫府,徐京墨找了个由头硬是跟着去了。
等他见了南宫云辞,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确定自己的感绝不是错觉。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所幸就直接问了,“我最近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似乎就是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
南宫云辞抿抿嘴,这事其实是她迁怒。
沉默半饷方才开口,“谢长歌这人招惹了人,却又没能耐负责,当真可恶。
”
谢长歌是个君子,若说他招惹的人,恐怕只有那位花名在外的花无艳了。
徐京墨皱皱眉,“若是我知道的那位女子,那当真不好办。
”
“因为她没法左右自己的出身?”
果然是她。
当年他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