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南宫家太多的照顾,有机会他总是想回报一二。
便是这次,其实因他之故。
“谢兄,可知宗正辰希的近况?”
“他距离秀才还远,没有资格进到府学就读。
”
听说宣平侯为了重金请了几个西席,不过此事在坊间被传为笑料。
宣平侯丢了九岁的秀才儿子,一心想捧这名为嫡长实为庶长子的儿子,丢了西瓜捡
芝麻说的就是他。
说起这人,谢长歌倒是想到另一件事,“京墨,我曾见到本届乡试主考官去了宣平侯府。
”
从未听说这两人有何交情,偏这李柏然专程去了趟宣平侯府,再想到这人的站队,总是担心他们又想什么法子针对徐京墨。
“与那人沾边的就不会有好事,我躲着便是。
”徐京墨前两天还真收到了宣平侯的请帖,他看都没看,直接丢到火盆里去了。
“若是遇到麻烦,记得找我,我家老爷子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
“改日我去拜访谢院长。
”不是他不懂礼数,只是他这身份尴尬,他怕他去了谢府反倒给他们添麻烦。
只是谢长歌开了口,他就不能再推拒了。
没等徐京墨准备好去谢府,他就先被请去了赵府。
“小师弟,南宫家的事情有眉目了,这是他们重新核对的结果。
”赵鹏飞将那张“账单”递给徐京墨。
徐京墨算学极好,这点东西只靠心算足矣。
按着算法,南宫家只需补上五万两税银即可。
虽然这银子未必是真的该交的,但是给了这五万两,就清了过往的一切,日后断不会再拿补税说事。
“有劳师兄。
”
赵鹏飞看他脸上并无异色,想来也是明白,不过他还是多解释了几句,“金家那位再京都任清吏司主事,前些日子刚升了官,成了员外郎。
为了避免他日后再生事,这次就当是花钱消灾了。
”
徐京墨想到现在才是九月,怎么这人就能升官了呢,于是问道“师兄,这位可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功绩出来?”
“说是原来那位员外郎生了急病,人没了。
刚好有了个空缺,又刚好有人推荐了这人。
”
这巧合还真多,徐京墨距离京都还是太远了,许多事情都闹不清楚,做什么都只能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