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他才向谢长歌请教。
谢长歌知道他是南宫家的人,低声说了句“考棚恐有设计。
”
无凭无据,他也不能做什么。
何况徐京墨这考试资格来之不易,他们若是此时喧闹,岂不是给人送上由头,万一再取消了京墨的考试资格怎么办?
谢长歌也是明白人,想了想他大概猜到了些可能,对随风说道,“去请个郎中在府里等着京墨,另外
提前准备好沐浴的水和衣裳。
京墨许会提前交卷,你们早些来此等着他。
”
随风知道轻重,当即应下“我们晌午就过来守着。
”
本想着就一天,也没提前请郎中,倒是他们疏忽了。
他先去请了黄郎中,然后一起去了徐家。
徐子凌听到随风所说的情况,自然也明白儿子这大概又是被算计了,悲从心中起。
她深呼吸后,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这院试不过是考一天,儿子应该撑得下来才是。
等一会南宫夫妇都来了,不过南宫君烨是送江晚清过来,而后他就和随风一起到考场外边去等徐京墨出来。
进到考场的徐京墨按照牌子上的数字找到了自己的考棚,果然是臭号。
他先是检查了一下这考棚,除了挨着臭号外,其他倒是没什么。
也不知道这算不是他运气还不错,要是那位大人再搞点毒虫蛇蚁,说不定还真叫他得逞了。
他拿出之前准备的湿帕子,先去擦拭桌椅,可不能污了考卷。
然后将笔墨安置在桌子上,又取出棉布的汗巾,撕了两条下来,到下午他怕是就要把鼻子给堵住了。
这是第一场,他必是要考过的,若是名次太靠前,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招数在等着他,但是名次一般,不也有可能被他们找个由头给刷掉吗。
真真是进退两难,徐京墨看向蔚蓝的天空,明明是艳阳天,却无法驱散这世间的阴霾,他绝不会向这些魑魅魍魉低头的。
不想让他考功名,他还非要得到功名给他们看。
心下一定,他也不再纠结什么,是什么水平就考出什么水平,这秀才之名他必是要拿到手的。
一声锣响,考试正式开始,第一题出自《论语》: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题在场的学子没一个会陌生,但是这题好答吗?这是院试,学子要对这句被千百万人拆解过的话,再做拆解。
不过徐京墨自是有把握的,实事求是就是这道题的答案。
想清楚了破题之法,这答题自然水到渠成。
很快这题就打完了,他接着去看第二道题目。
第二题居然出自《春秋》,五经中最难的当属春秋,这书的最薄,不过一万八千字而已。
但是春秋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