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收缩排斥的甬道,强硬地进出。
像是战场上一往无前的猛将,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十月的夜里已有了些凉意,从男人颈间滚落的热汗滴在她胸前,洇湿了布料,随着身子的晃荡,在胸前四散晕开,将饱满胸脯勾勒出隐约情色的轮廓,愈发激起男人的欲望。
可初经人事的窄小花穴如何能承受异于常人的粗硬,每一次进入都仿佛钝刀子割肉,魏蓥疼得额角冷汗直冒,又不敢说,强忍了半天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
“相公……好痛……不要了……”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猛地一愣,抬眼去看,见身下的娇儿惨白着一张小脸,贝齿都将下唇咬出血珠来,显然是真的疼狠了,登时如遭雷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急匆匆从她体内退出来,将愈发娇弱可怜的小女人抱进怀里低低哄着。
“好,好,我不弄了,不欺负你。
”
魁梧结实的男人像哄小孩似的不住拍着她的背,怀抱里很热,魏蓥有些贪婪地吸了两口属于男人的气息,犹豫挣扎后终是偷偷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依偎进他怀里。
汗湿油亮的胸膛是那么蓬勃有力,魏蓥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有些心安,一时间下体撕裂的痛楚也似乎缓和了许多。
她天真地以为这般痛过,可怕的初夜便算是结束了。
从今往后眼前人便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到这里,魏蓥后知后觉有些害羞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小心翼翼转过身打算睡去。
可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传来,魏蓥扭过头,看到男人将大掌覆在胯间依旧昂扬冲天的性器上,不断发狠撸动着,他紧皱着眉,表情瞧起来似乎很痛苦,魏蓥倒吸一口凉气,惊动了沉溺其中的男人。
秦敬修睁开了眼,眼角有些发红,极为性感,声音也愈发沙哑。
“没事,我自己来。
”
魏蓥这才明白男人的火气并没有过去,那她这做妻子的怎能不顾丈夫自己睡去呢?
魏蓥心底挣扎半晌,终是怯怯地抬手摸上了他的胳膊。
“相公,我可以了,你、你欺负我罢。
”
秦敬修面上有一瞬间的空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