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侍女替她搽面梳发,待到一切妥当后终于出声让侍女先下去,绿珠应了一声,魏蓥眼皮猛地一跳,没来由觉得有些不妙,正要跟着一同出去时,被男人起身捞进了怀里。
秦敬泽低头在她颈间轻嗅,侵略般的热意扑到她脸上,像是质问又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打算往哪里去?”
魏蓥沉默不语,男人便自顾自沉吟道:“是着急去见我那个大哥吧?揩得这样香,还特地沐浴换了身新衣裳,怎么,生怕旁人瞧不出你对他的那点心思?你以为他能猜不到这几天你跟我关起门来在做什么?逼都还肿着就急不可耐地跑过去勾引他,你也不嫌自己下贱!”
他一字一顿缓缓道来,却是无比的羞辱人。
“秦敬泽!不是谁都像你这样无耻龌龊?”
魏蓥怒不可遏,扬手便“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他却仿佛毫无所觉。
“我无耻?他脱你衣服肏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这样都是被你们给逼的!”
魏蓥不欲与他争执这些,蹙着眉就要挣扎,却被男人禁锢住了双手,下一秒,裙摆就被人撩了起来。
“你又发什么疯?!”魏蓥简直不敢置信,这都快过了寻常用膳的点,老夫人她们可都还等着,这人还想对她做什么?
“呵呵,你不是饿了么,那便先喂饱了你再去。
”
说着,在她惊惶的目光里,探手从案桌上取了一串洗净的青玉葡萄,脱了亵裤朝她微肿的牝户上摸了一把,一颗一颗往那穴里塞了进去。
魏蓥先是被凉得一哆嗦,双腿发颤,却是推拒不能,软了手脚勉强撑在案上,又惊又怒地瞪着他,一时间竟忘了该怎么骂他。
一连吃进去五六颗葡萄后,魏蓥只觉穴内鼓胀异常,忍不住哀声求饶:“不行……太满了,拿出去……”
秦敬泽又喂了一颗,抬起她一条腿儿,看到她连外头那朵骚花儿都有些合不上了,这才满意地收了手,拍拍她淫湿淌水的腿心,轻笑着说:“既然还没开始就流了这么多的水,那这亵裤不穿也罢。
”说着,直接将那丝滑布料从脚上扯了去,一松手替她放下了裙摆。
魏蓥双腿落到地上,下意识就是一夹,猛地便怔在了那儿。
秦敬泽笑了笑,坏心眼地又吩咐她:“好好含着,要是挤坏了或者没夹紧掉了,回头和你算账。
”说完转身欲走。
风从她光溜溜的两条细腿间拂过,腿心处冰凉一片,魏蓥被这怪异羞耻的感觉吓得小声惊叫,不由得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万一等会儿在旁人面前出了丑……忍不住就又是一哆嗦。
别说等下,便是现在她连迈出一步都万分艰难,一动就仿佛有什么要从逼里掉出来,吓得她不得不别紧了腿锁着穴口不敢有半点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