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修脑内还残存最后一丝清明,极力克制着想撤出去,却被发现他意图的女人拼命挽留,本就处在意志最脆弱的时刻,被她狠狠一夹,当即尽数泄在了浪穴深处……
在连绵剧烈的高潮中,魏蓥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他是她唯一坚实的依靠。
沉浸在极致高潮中的男人呼呼粗喘,揽住她同样汗湿的滑嫩身子,与她侧躺相对。
魏蓥湿着眼,喘息着覆到他耳边,轻声勾引:“好多精水儿,都吃进去了……”说着,提醒一般夹了他两下,触感强烈。
秦敬修被她勾人的模样刺激得眼底发红,只想狠狠把她操死在自己榻上。
魏蓥伸手描摹着男人硬朗性感的面庞,似是还不敢相信这样的男人竟然真的属于她了,忽地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男人半硬的阳根还埋在她体内,蠢蠢欲动,魏蓥骨子里的淫性上来了,搭住他的肩,款款摆腰吞吐起来,没几下就被骤然的撑大弄软了腰,无力地趴在了他胸腹上。
“好大呀……”
秦敬修掐着她的腰往上重重顶了两下,沉声问她:“大鸡巴肏得你舒服么?”婆嗨废紋日綆来952⒗028⒊
“好舒服……美死了……啊”
魏蓥被男人迅疾强势的顶弄爽得低泣求饶,秦敬修却只想彻底干死她。
榻上太小施展不开,秦敬修将瘫软的她抱到了床上。
甫一倒下,魏蓥便陷进属于男人的独特气息中,浑浑噩噩地看着他跪到床边,也终于将那把自己折磨得要死要活的狰狞巨物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凶物就像他这个人一般粗犷壮硕,直挺挺地冲着她,耀武扬威一般,给人巨大的震慑压迫感,叫她又爱又怕,可偏偏上头沾满了湿靡糟糕的淫水,那是她为他动情泛滥的春水,也可能是他射进来的滚烫精液,一滴一滴落到黢黑浓密的丛林中,看得魏蓥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去握,搓揉挑逗。
“嗯……”秦敬修舒爽低喘,哑着声催促她,“乖,把腿分开,爷想肏你的逼。
”
魏蓥笑骂他坏,却是乖乖转过身,塌下腰将屁股高高撅起,晃着湿浪的骚穴回头媚声勾他:“小逼痒死了,大爷快进来……拿粗屌给奴杀杀痒……”
“小骚货……”秦敬修狠狠一拍她的臀,在她晃荡发浪中扶着鸡巴狠狠刺入,爽得魏蓥娇声惊叫。
“好大爷……你快动一动……嗯啊……奶子也好痒……唔,要被大爷撞坏了……”
秦敬修毫不怜惜地去抓她的大奶儿,一边扯一边揉,胯下重重操干。
“呼你这骚妇,是谁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