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红印,才没让自己泄出一丝求饶脆弱。
男人的眼底黑沉如墨,却带着灼然亮光,有些偏执。
当一切高潮消退,魏蓥同男人并排躺着准备睡觉时,只听秦敬泽闭着眼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更像是一种主权的宣告。
“想把我推给别人,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还有,别忘了你是谁的妻。
”
魏蓥太累了,一场冗长的报复性性爱耗掉了她几乎全部的精力,可她还是听清了他话里的意味。
多可笑,前一刻两人还亲密无间难分你我,现在却咫尺如隔天堑。
她不想接受他无端的指责猜疑,也不想再争执起不必要的冲突。
既问心无愧,便沉默睡去。
秦敬泽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事情进展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天知道当他风尘仆仆从外赶回来,看到她和大哥言笑晏晏坐在一处,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他心中是多么刺痛。
这么多年了,他可以接受大哥比他优秀比他有出息,可他不能忍受他的妻子也在较量中选择了大哥。
他知道不该,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难以拔除。
十六.新衣
十六.新衣
小年的这一天,秦敬泽终于在府里现身,像一个合格的丈夫,陪着妻子探望母亲拜见兄长。
魏蓥叫绣娘赶织的新衣已经制好了,用的是江南华锦庄的料子,老夫人一身宝石青五寿捧寿妆花褙子,本就保养得宜,被衣服一衬,瞧着更是年轻了几岁。
兄弟俩一鸦青一水蓝,都是比照着最近旧衣做的,合身熨帖,一个高大威武仪表堂堂,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秦氏看着这两个儿子是越看越满意,见儿媳妇悄悄让人把自己的衣服收下去了,不满地拉着她的胳膊道:“说好了过来一起试新衣,连我这个老太太都哄着换上了,落下你不穿是什么道理?去,青菡,给你家奶奶好生打扮打扮,天天学我这个老太婆穿一身素衣给谁看?”
眼见兄弟俩都望了过来,魏蓥连连告饶,自去里间换上了。
等转过屏风出来时,连老太太眼前都是一亮。
但见一袭白地红梅月华裙翩翩曳地,上着窄袖短衣,水红为底,银丝暗织,颈间袖口一圈狐毛滚边,衬得鹅蛋小脸愈发精致可人,依旧是用白玉素簪挽出流云髻,端的是静雅无双。
“瞧瞧,这是哪家的美人千金,怎就落到了我们府里?”
“娘……”魏蓥被打趣得微红了脸,轻轻看了眼自家丈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老夫人身边。
往日里,魏蓥明明生得一身风流,却要强掩下去,那些个显身段的艳色衣裳都被她压在了箱底,生怕不够端庄失了当家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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