蓥稍一清醒,很快又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攫去了意识。
女人惊叫一声,伴随着甬道内剧烈的收缩,一股汹涌剧烈的春潮狠狠打在他孔眼翕张的龟头上,爽得秦敬泽腰眼一麻,低吼着将大股大股的阳精喷在了她花穴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紧紧缠抱大汗淋漓的两人才终于从巨大的快感中先后缓过气来,四目相对间,看彼此的眼神像是能扯出丝来。
魏蓥先一步别过眼,缩回手无力地推他,“快起来,重死了。
”
秦敬泽动了动,嘶了一声,扭过身去把背露给她,哑着声道:“你给看看,我背上好像有伤口裂了,是不是你方才爽利时抓的?”
魏蓥睁着雾蒙蒙的眼仔细瞅了瞅,还真有几道指甲印,通红通红的,有的还抓破了结痂的地方。
缩了缩手,魏蓥硬着声道:“还不是你自找的。
”
“嘿,我说魏蓥儿,你怎么不讲道理?是谁刚才爽得啊啊叫唤,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你胡说什么?”魏蓥气得要打他的嘴,被他躲着,见缝插针继续道:“我胡说什么了?我刚才伺候你的宝贝儿可还被你咬着,这十七年来唯一喂了人的精水儿也被你含着,我看你怎么抵赖。
”
魏蓥这才意识到两人下体还紧密连着呢,登时挣扎起来,愤愤道:“谁要你的……你爱给谁给谁去!”
说罢就被男人掐住下巴,紧紧地压制住了。
“真的无所谓?可爷就想喂给你吃。
”
他、他竟然又起来了!
魏蓥经方才一战手脚还软着,哪里还有体力对付他,顿时欲哭无泪。
秦敬泽一边缓缓摆腰抽送,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似乎到了床上,她终于可以卸下了那副厚重僵硬的贵女面具,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这样一个会哭会骂会情动的小女人,叫他愈发喜爱,仿佛怎么也爱不够,只能借着水乳交缠的床事发泄释放出来。
不断有白浊被他进出的动作带出来,秦敬泽伸手去接,顺势抹在了她的小腹上,还点了点她的唇,恬不知耻说着浑话,“比起这儿,我更希望被你这里吃进去。
”
魏蓥竟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柳眉倒竖,气得发颤:“你敢!”
“我现在是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