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将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袍和亵衣都扒了下去。
白皙精壮的男子胸膛猛然落入眼中,魏蓥仓惶别过头去,不适道:“你先起来。
”
“娘子,娘子……你不记得我了吗?”那时春雨初歇,他携二三友人撑篙游湖,桥上的她杏眸含愁如烟似雾,飘然离去之际他失魂上前追了两步,扑通落水前对上她惊讶睁大的雾眸……
那双在梦中折磨他多年的眼眸此刻含了水,夹着一丝痛楚盈盈望着他,一下子就击中了他的心魂,叫他浑身发热颤抖,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如同重获至宝一般,着急去寻她的唇,重重地又亲又吮,随即伸手将最后的亵裤也甩了出去。
魏蓥这下是真的慌了,抬手捂住眼,颤着声喝止:“你起来!”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拒绝的话,她捂住衣襟,他便粗鲁地直接撕扯,她推他打他,他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捣乱,等裸裎相贴时,两人好似刚打完一仗,皆是吐息火热,气喘吁吁,只是秦敬泽却是因为情动刺激的。
“娘子……你真美……”
这一身冰肌玉骨,只是贴着握着也足够黯然销魂。
秦敬泽微微撑起身,从上看到下,来来回回扫视,停留在她鼓耸起伏的胸脯上的时间格外的长,叫魏蓥又气又羞,满面通红,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今后的丈夫竟是如此粗鲁无礼,孟浪放荡!仿佛从一个陷阱掉入另一个陷阱。
从赐婚之后刻意压抑的诸多情绪乍然翻涌,迷茫、委屈、绝望……体现在身体上,则是被男人强行打开的腿心,如同胸前羞涩的红梅一般,紧紧闭着,又涩又紧,丝毫不许外物闯入。
秦敬泽胡乱摸了几下牝户,握着胀硕如棍的阴茎试探着顶了两下,便强硬破开了她的身,才使力往前一送,一滴泪便从魏蓥眼角淌了下来,惊得秦敬泽当即止了动作。
“娘子?”
魏蓥被剧痛刺得心神回转,瞧见身上男人这副模样,紧紧闭上眼,哑声再次斥道:“出去!”
那话中的嫌恶已是不再掩饰,秦敬泽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见这情形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新婚妻子,并不如他一样期待着这桩婚事,对他这个丈夫,不仅不喜,甚至可能还是反感厌恶的。
她没有认出他来,从头至尾只是他一头热,她连配合伪装都不愿意。
如当头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热情,秦敬泽冷笑着质问身下的妻子:“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太子?你是在替太子守节?”
听到“太子”二字,魏蓥顿时如同被针扎一般,“胡言乱语!你出去!”
“呵,少跟我摆太子妃的谱。
今日你入的是我国公府的门,嫁的是国公府二爷我!现在你在我的床上,轮不到你使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