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俊朗,伸手摸许时曦的脸,“困了吗?”
许时曦并不困,心脏跳得还很厉害。
他脑子里反复回放杨宙那句“好喜欢你”杨宙讲的甚至不是“喜欢你”,是“好喜欢你”,如果可以的话,许时曦简直想去楼下放一串鞭炮。
杨宙见他不回话,想起来倒杯水。
结果刚动了动,许时曦猛地拽住他衣服下摆,眼睛里水汪汪一片,像夏天傍晚粼粼的湖。
就这么一眼,杨宙又忍不住倾身跟他接了个吻。
许时曦被亲得有点害羞,往被窝里缩了缩。
杨宙笑了笑:“我是想去倒杯水。
”
许时曦说:“不想喝水。
”
杨宙说:“刚才哭那么久,缺水怎么办?”
许时曦眨眨眼,红着脸挺平静地说:“用别的补。
”
杨宙下床把灯关掉只留床头灯,再回到许时曦的床上时,男孩已经自觉褪下裤子,只穿上衣看向他。
杨宙跪在床上,往他身下一摸,果然摸到满手春潮。
许时曦扶住他肩膀说:“这样膝盖会痛……”
杨宙偏头亲他红彤彤的耳朵,说得有点委屈:“你不在学校的时候,我都快好了,不痛。
”
许时曦握住膝盖分开腿,露出光溜溜白净下身,茎头殷红,阴阜软软鼓鼓。
杨宙的喉结滑动几下,伏下身,双手撑在许时曦双腿两边,埋头在他腿间给他口交。
他吞吐得很急,那一点点残留的酒意涌上来,裹着意识有些晕眩。
温存的吻落在顶端和后边的肉缝,杨宙几近虔诚地爱抚这两套矛盾天然的性器官,拿舌尖去顶、去磨,分开颤颤滑滑的两瓣,舌面蹭着那粒涨大勃起的小粒舔弄。
许时曦条件反射想合拢腿,却只得夹紧杨宙的脑袋,他能感受到身体里蓄积的甜蜜汁水向外涌动,喜情爱欲的本能让他红了眼睛,喉咙里咕噜咕噜猫一样地哀鸣。
杨宙愈发兴奋,他自知能成功哄好许时曦不过是仰仗许时曦那份甸甸真心,一番内省后,没来由觉出一份愧疚。
说实话,他容易受人情绪影响,并非表现出来的那样云淡风轻,许时曦这样喜欢他,他犹犹豫豫慢了半拍才接受,因而想额外多疼疼许时曦才好。
可他头回恋爱,上门哄人也靠了几分酒精作用,新鲜的爱意堵在胸口,亟待找到倾诉渠道。
如果觉得语言太轻佻苍白,身体与身体的勾缠就顺理成章。
古希腊人说,人生来本是两头四手四腿,完整得浑然幸福。
而神畏惧这份完整,疑心人类因此而不再敬畏神,便将人生生斩开,分作两个个体散落天地之间,痛苦茫然地游荡。
此刻两个男孩紧紧拥抱,恍惚都有重归完整的喜悦与感动。
杨宙往那贪馋的湿红穴口内喂入两根手指,翻弄出隐秘黏腻水声,搅得许时曦软了腰,松了劲儿,变成一团软趴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