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脱,蛇警惕地迅速消失了。
蒋立明若无其事缩回手,好像刚才的触碰不过是意外。
“你很聪明,娅真,”他笑得可亲友善,“老师很看好你。
”
金娅真想回答,却发现自己忽然失去了表达能力。
而这时蒋立明低头,在昏暗的空间内,将视线聚焦在娅真并拢的腿间。
那视线也像蛇。
金娅真猛然一抖,迅速站起来道:“……谢谢老师,我先走了。
”
蒋立明站在门口,半张脸掩在黑暗内。
金娅真不敢回头,那蛇一样的感觉如影随形,一直伴随她许多天。
她回去后,试探般在餐桌上提起此事。
母亲正分发碗筷,闻言不甚在意地说:“这有什么,你太敏感了。
”
父亲也是如此。
他袖手等下班的妻子忙活完一桌饭菜,从电视机前施施然起身,接过妻子递过来的碗筷,听过女儿小心翼翼的询问后,皱眉教育道:“老师欣赏你,单独给你资料,那是好事,你不是很想在理科方面表现自己么?要懂得抓住机会。
”
金娅真于是想,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吧。
可过了几天,小提琴老师找她商量事情,她便到办公室跟班主任请假。
班主任批了假条,忽有急事匆匆离开。
蒋立明也在办公室,正是上课时间,空荡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蒋立明道:“正好,娅真,过来一下,老师再给你一份卷子。
”
金娅真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她走到蒋立明身侧,看见地上落了支红笔,想来是哪位老师不慎落下的。
金娅真弯腰去捡。
就在她拾起水笔的那一刻,蒋立明把手伸进了她的校服领口。
28自缚
“小姑娘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
“但只有这个录像是没有用的,你们能理解吗?老师叫你们过来……说实在的,是为了把你们跟蒋立明区别开来,娅真也同意,她一直说相信你们。
对了,还有陈桑,他当天怎么也在六楼?……看漫画,怎么一个个的都想看漫画啊,你们都快高三了。
”
班主任隔着窗户看了看还在办公室里坐着的金娅真,叹口气道:“其实这种事……没有确凿证据,到最后大概率是不了了之,娅真说她在办公室也被猥亵了,可那时候正好在监控死角,根本没拍到什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