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他直直地盯着闵峙,“什么......?”
但闵峙却不说第二遍了,松开手,任由着他傻愣着。
方逢至的心脏跳得快极了,耳鼓膜都快要被那声音震痛,他手心酥酥麻麻的,他抓住闵峙的手,“我、我......”
我了半天,声音都是抖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闵峙看他这幅激动又难以置信的模样,再大的火也发不出了,叹了口气,把他放倒在床上,“别说话了,你还病着。
”
方逢至想着闵峙说的话,心脏急匆匆地跳着,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么个人,他紧紧地抓着闵峙的手不松,眼神也不收回去,但身体确实累得厉害,一躺下就睁不开眼了。
他高兴得像在做梦。
但这样的情绪只持续到半夜,方逢至醒了过来。
疼醒的。
他忘记了自己身体里此刻残留着两股属于不同人的信息素,现在信息素开始排斥着对方,冲击着,身体一阵热一阵冷,又痛苦却又迫切地想要标记者的信息素安抚。
他痛苦难耐地抓着床单,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不舒服?”
方逢至转头,见闵峙就睡在自己身边,他瞬间安心不少,勉强望朝闵峙,“好、好难受......”
身体内很难受,腺体的位置也很痛,疼得他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只是一会儿,他就痛得双眼发黑了,两股信息素冲撞着,身体根本吃不消,他神志不清地抓着闵峙的手,“标、标记我......”
“我好痛......”
只要闵峙覆盖了付柏启留下的标记,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闵峙却不为所动,“你的腺体受伤了,现在不能标记。
”
他眼睛沉沉的,用纸巾擦了擦omega额头上的汗渍,“现在知道痛了?”
他看着方逢至那张痛苦不堪的脸,面无表情地伸手把他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