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阴茎上,“体液里的信息素是最浓的。
”
其实几小时前在卧室弄的那会儿把方逢至弄怕了,有些不太愿意。
但闵峙的抓着他的手伸了进去,毫无阻隔地碰到那根硕大的东西,炙热像是能烫伤他,已经憋了很久。
他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最终还是从闵峙身上下去,然后慢慢地俯下身。
付柏启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方逢至。
他的卧室门是开着的,人不在里面。
问家里人也没一个人知道。
倒是付彦在一旁,有些不自然地看了自己一眼,莫非是他又说了方逢至什么?问他也只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微微皱着眉走到别墅外,正好见闵峙正在外面逗狗。
“闵总起这么早?”
“嗯,现在差不多该回去了。
”
“昨晚麻烦你们了。
”
“不麻烦。
”付柏启和男人隔了些距离,想要询问他有没有见到方逢至,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于是他就这么看着闵峙起身走到车库,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像是嗅到了一丝甘菊的味道,但很快就消散了,像错觉。
闵峙回到车上,方逢至在后座睡得很熟。
他面无表情地启动车子,路过付柏启还礼貌性地点点头,然后就这么直直地驶出付家的大门。
他的车速很慢,方逢至睡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看到闵峙正在开车,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哑得不像话,浑身也使不上力气。
昨天他不知道给闵峙弄了多少次,喉咙火辣辣地痛,发不出一点声音,胃里也像全是闵峙的东西,很涨很难受。
后来闵峙又在他的腺体处咬了几口,原本就留下了标记,现在更是叠加了不少印记,身体深处全是闵峙的信息素,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的。
闵峙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把温水递给方逢至,“喉咙很痛?”
即使是喝了水,方逢至的喉咙仍不能发声,他点点头。
“那就别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