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馨香,然后说:“没打针就内射,怀孩子的风险很大,哥哥早就做了避孕,你不用担心,哥哥会把你的肚子射得满满的。
”
蒹葭的脸色爆红,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怎么说呢,其实怀小宝宝也可以的啊。
逸方可以,契常哥哥的也行。
”
她声音越来越小,契常却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他反身将少女按进床里。
蒹葭小小地“啊”了一声,迟疑地叫着男人:“契常哥哥?”
男人的脸色很奇怪,像是痛苦,又像很愉悦。
他喘息几下,将衣服全脱了,直接甩在地上,然后勾着裤子的边缘,看向蒹葭。
蒹葭看过男人的肉棒,但这么久了,已经有些模糊。
她想偏头,却听男人说:“看着我,蒹葭。
”
蒹葭只能盯着他。
他把裤子脱下,露出粗壮异常的肉茎。
他是完全成熟的男性,男根在所有人中算是最傲人的。
紫红的肉具已经完全勃起,粗壮地一根让人怀疑他是怎么放进裤子里的。
逸方还没成年,距离性特征完全成熟还有好几年。
也就是说,逸方比契常短小多了。
那时候蒹葭离得远,光线也暗,她对男人的阳具错估了。
经历了逸方的疼爱,她对男性的性器有了一定的了解,虽然觉得契常的性器颜色很奇怪,但从没仔细想过。
现在看见了,她感觉自己会死。
“不、不行的!”
蒹葭瞪圆了眼睛,恐惧一闪而过,扭着小屁股就要爬走。
男人可容不得少女逃跑。
笑话,自己都被撩拨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放弃嘴边的肥肉?
看着白嫩的小屁股流着水扭动,红艳的后庭下,是正在饥渴蠕动着吐水的花穴。
那么可爱,等着人怜爱操干。
他喉结滚动得更加剧烈,轻轻圈住蒹葭的脚腕。
“还剩下37分钟了,蒹葭。
”
蒹葭爬动的动作一顿。
“别闹了,过来躺下,对着我,把腿扳开。
”
蒹葭羞死了,却只能哭唧唧地照做。
她仰躺在窄床上,手盖在脸上。
她不要看那东西,她真的会死的。
少女浑身泛着充满情欲的粉色,上衣还穿着,下身却露着湿答答的小穴。
似乎是察觉男人的视线,那穴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