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能被客厅光线笼罩的范围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一条线,咔嚓一声后,窄小的空间内一片漆黑。
“……怎么了?”
虞小文问。
……
好像有点闻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但又不明显,若有似无。
他下意识摸摸后颈。
渐渐的,黑暗中,脸上的热量是否来源于对方,不确定。
“你知道我易感期没有完全结束,还得带着手环吗。
”
声音暴露了位置。
果然近在咫尺。
“不,不知道。
”
虞小文退了一步扶住洗手台,紧促地连续呼吸,用力按压自己后颈的抑制贴。
受害者:“这两种水质地不同。
”
虞:“……什么水?”
“这个。
”
几根清凉的指尖突然轻盈地从他腿根内侧掠过。
接触只有一瞬间,虞小文的腿就抖得不像样。
他抓紧洗手台死死咬住嘴唇,压抑住了卡在喉头的声音。
受害者:"你不觉得自来水滑得太快了吗。
还是你觉得我是处男所以什么都不懂,看看就会上当。
"虞小文好像突然明白了对方说的质地的意思。
轰一下烧起来了:“……你思想银灰!那水是……是因为……”
他朝着门口的方向迈步,然后被揽着侧腰翻了下,被扣住一只手臂压在洗手台上。
虞小文感觉到侧腰好像是被受害者坚硬的铁质腰带扣戳到了一下,很快离开了。
受害者:“跑哪去。
你怎么总是先招我又先想着跑。
”
受害者另一只手压住他的腰。
“你觉得自己很会拿捏人,那就做来试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