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又开始疼了。
特别特别疼。
但他这次没有吃止疼药。
因为他想有时候疼痛本身也可能是另一种止痛药。
他窝起身子来哭了一会儿,然后把脸擦干,撑着身子打开从局里带回来的材料。
生物化学制药科技是M国的支柱产业,很多相关法规条款由制药财阀直接掌控,缺乏公权力监管。
因此很多处于灰色地带的生化药物制品和有争议的医学科技,都是M国流通向世界的。
这份是他整理的M国的制药财阀近些年公开的医学研究项目与药品名录。
既然那个被抓的M国小喽啰说,这案子跟M国失窃的新研发药物有关,那根据原来他们的研究方向,肯定能得到一些相关线索。
没多久,他站起来,走到客厅的电视旁,取出一张碟片。
这是他第一次敲诈吕空昀时候,为了让吕空昀对即将交锋的敲诈者的道德水平有一定心理预期而专门准备的道具。
其实也算是给自己即将成为知法犯法的敲诈犯,做一点应有的心理缺德建设。
他再次放映了这个碟片。
片子里两个行为艺术家热情洋溢地表演着。
虞小文歪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想回忆到那天去,回到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片的温馨敲诈场景。
但他脑子里却塞满了吕空昀和那个能让他进入易感期的优雅的女性Omega的身影。
他无情地啃咬自己的手指尖。
……
他妈的老子都要死的人了,馋了一辈子的身子到最后摸都没摸过一下。
做的什么心理建设啊,建个屁,建到哪去了?
“见面第一次就应该跟他上床。
”
虞小文豪迈地下结论,“‘小昀甜心,过来,把视频里你爸对大胡子做的事一比一复刻到我身上。
命令’。
”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