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但大多时刻总是不肯配合自己好好享乐。
虞小文从枪托里掏出枪,下了保险,顶在对方腮下的腺体上:“长官今天很……难受。
特别难受。
你给我配合点……听话。
”
对方像是真的被震慑住了,好长时间没有动,然后问:“你们刑警下班不应该缴枪吗。
”
“最近有特案,不缴。
”
虞小文仍用枪顶住他,然后俯下身子,咬了下梦的主人公的下唇。
对方温热的呼吸小停了一次,但没有发出声音。
他又咬了一次,就开始一个真正的接吻。
虽然现实中没什么经验,梦中却挺简单,怎么舒服怎么伸进去,怎么死缠烂打怎么缠。
就够了。
大概是忌惮枪,主人公虽然掐了他的腰一把,却也并没有用力推开他。
梦里的嘴亲起来太舒服,虞小文心里哆嗦着人快化了,更加迫切地需要进入正题。
又胡啃了一会,他撑着对方的胸口想坐起来。
分开时被咬痛了舌尖。
然后主人公问他:“你是不是又要命令我跟你做。
”
虞小文用枪杵杵他的腺体:“不然……你也不听……长官的话呀。
”
“我听。
我跟你做。
”
主人公摸到他湿漉漉的手指,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向上握住枪管:“你拿开。
视物不清,危险。
”
虞小文没搭话算是默许。
于是主人公慢慢把枪从他手中卸下,推上保险,扔到床的另一边去。
然后主人公也坐起来,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四目相对。
“我喜欢现在这个姿势。
”
虞小文用指尖向上指指,对着主人公近在毫厘间的鼻梁,用气声神秘地说,“但不能直接来。
得先用常规的来。
”
“喜欢。
”
过了两秒,主人公问,“所以你常用这个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