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这个敲诈者带了最强效的抑制贴,避免了信息素影响并因此消减了嗅觉,才能在这里轻松地胡说八道。
吕空昀不想也没必要跟他解释。
他伸手去拉车门。
下了车,他扶着车顶,看敲诈者从对门下了车,背对着自己。
吕空昀觉得被敲诈者摸过的腺体有些别扭,于是转转脖子。
但别扭感并没有因此减轻。
“你知道怎么走出去么。
”
敲诈者却没有理他,把车钥匙从车顶滑给他,自己走了。
“……”
吕空昀努力走着直线,回到了家。
他先灌了半瓶牛奶醒酒,然后走到洗手间去漱口,刷牙。
去除他讨厌的酒味。
他双眼迷蒙地刷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见自己脖子上竟然有一抹暗红色。
红酒把衣服弄脏了?
他迟钝地晃了晃神,靠近镜子,拉开领口仔细看。
那里贴着一小片暗红色的抑制贴。
……
虞小文出了停车场,还没走几步就走不了了。
完蛋玩意儿。
他边骂着自己,边快速跌着跟头冲进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造景里。
雨越下越大,此时的橙园空空荡荡,并没有任何人在周围,只能看到远处大门口雨雾里的岗哨卫兵。
雨水起到了一定冲刷和遮蔽他信息素的作用。
他靠在柱子上,把兜里的针剂掏出来,发现全都是空壳。
“草!”
他喘着气骂了一句脏话。
谁承想出来吃个晚饭也需要带抑制针剂。
又过了会。
他头顶在柱子上蠕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