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店掌柜,亦或是自立门户都可……”
苏银闻言,脸色却一点一点灰暗下去。
姜荺娘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我主仆一场是缘分,你能帮我这么多总该有些回报,我又岂能叫你一辈子都做个奴,往后你不必再说些忠心之言。
”
“那姑娘呢,姑娘这又是被小人暗害,又是堕胎药的……”
他知道的事情都只知道个表面,再具体一些姜荺娘也羞于启齿,只含糊与他道:“人生来便是要受些磨难的,我既还活着,往后也只会避开从前犯过的错,自然也就更好了……”
她说完都觉得自己说辞牵强,便有些心虚匆匆走了。
而此举落在苏银眼中,却是在不折不扣地嫌弃着他。
“哈哈……咳咳咳……”
里头一个人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只是笑着笑着却又呛着。
苏银的脸色顿时冷下,走到那门前,伸手将帘子掀开。
门后不是旁人,正是被官府行过刑的沈妍月。
她因被薛家盖上了私逃的罪名,她的脸上被刺了个模糊的字,而身后也尽是血污。
才被人丢出官府的后院,便有人盯上了她。
京中与她结仇的人并不是太多,可到底还是有那么些个。
她误打误撞躲进这后院里,却没想到冤家路窄,竟是姜荺娘的含胭斋。
苏银见了她自然也没打算放过她,是以将她绑起来,正阴沉不定地想着怎么对她,这时姜荺娘就来了。
“你笑什么?”苏银问她。
沈妍月道:“我笑你癞蛤蟆想吃天鹅……”
她话未说完,便被苏银一脚踹倒。
沈妍月咬着牙忍着痛,继续道:“你看不出来吗?她嫌弃你无能,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根本就没想过要找你解决……也不对,她连告诉你都不肯,可见你在她心中是个什么地位,是个连商量事情都说不上话的人……”
“你想死得快些吗?”苏银捏着拳,极是隐忍道。
沈妍月咳出口血沫,仰倒在地上,随即看向苏银道:“你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
苏银望着她,心中思绪极乱。
这厢姜荺娘回了薛府时,便听说司空越去外地归来,这会儿正在给庄氏探脉。
她原先是有几句话想问这位司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