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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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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打了琬儿的事情被那些嘴碎的人传出去后,家里人都说我虐待庶女,真真是叫我羞愧欲死。

     所以呀,咱们琬儿的婚事我也与老爷商量过了,就让老爷来决定了,我绝不插手。

     当然,该给姑娘置办的东西我一样都是不会少的,这样,你们大家可都满意了?” 薛桂瑶见她瞟到了自己,红着脸道:“大伯母看我们做什么,我们也盼着三姐姐好,却也没说过你不好。

    ” 刘氏皮笑肉不笑,薛桂琬站在她的身后,却似乎领会到了什么,脸色更是苍白。

     姜荺娘觉得怪异得很,却又说不上哪里怪异。

     总觉得刘氏不是这样能够轻易妥协的人。

     以她的性子若是觉得下人嘴碎,早就打杀出去了,哪里能因她们嘴碎就轻易退让了? 再则说,薛桂琬的态度也是奇怪。

     若是回了这亲事,她至少该松了口气,可她却好似失了生气一般。

     姜荺娘私下里忍不住与薛桂瑶说了这些,薛桂瑶道:“你我算是幸运的,如三姐姐这样的姑娘,什么都掌握在大伯母手里,是生是死都是大伯母一句话的事情,她不安心也是正常的。

     再则说,祖母已经答应了会替三姐姐撑腰的,真有什么,只要三姐姐开了口,必然会有转圜余地的。

    ” 姜荺娘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才缓了几分不安。

     来薛家时日虽短,但她少不得有薛家姐妹提携,哪里能不盼着她们好呢。

     黎明十分,昏色的屋子里,陡然落下一片单薄纤弱似晕染了一滴粉墨的花瓣。

     一双眸子自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睁开来,四下鸦片无声,一片寂然。

     庄锦虞抬手抚了抚脸侧,那花瓣正落在了他的脸上,映衬得他的蒙上了一层阴翳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才起了身,外间的丫鬟便立刻敏锐地察觉进来低下身子询问他。

     他净面洗漱,穿上了一件黧色的右衽长袍,下人们沉默,收束完毕,他才一言不发的走向了泽水院。

     整个过程,王府里都静谧地可怕。

     她们知道主人喜静,是以每日清晨,落盆挂账,开门置物,都不敢有太大动静。

     “昨夜里陈荷花送了信,说山上大胡子带人在收买刀器和创伤药,您的法子很快就会见效了。

    ”司九说着将陈荷花的原信递上前去。

     庄锦虞食指剔开黑檀盒上的铜扣,将里面一只白莲取出,慢慢寻出一个合适的角度,将冷玉抚热。

     轻抚慢捻,他毫无波澜的脸色下,和缓的情绪都在指尖泄露一二。

     司九微微松了口气,随即道:“我想咱们要不要把这消息放给林家公子,这事情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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