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欲言又止,却见薛桂瑶又坐下来了。
“表哥可不要让着我,我比五妹妹和阿芙都要厉害一些呢。
”
秦砚哂笑,又重新清了棋盘。
只是没下多久,外边便来了个丫鬟,说是秦母要催秦砚回去了。
秦砚这才罢了棋,与一众人告别。
薛桂珠说什么也要送他,围观的仆妇也都散了。
待人走后,薛桂琬对姜荺娘道:“方才珠儿待你无礼,你莫要放在心上,她自幼便极喜欢缠着这位秦表哥,最难得的是,她平日里连母亲的话都能忤逆不听,但在那位表哥面前,她是什么脾气都能收敛起来的。
”
姜荺娘听她这话,这才恍然,“那他们……”
薛桂琬道:“这些日子我母亲和姨母来往都是极为频繁的,我也有种好事要近了的感觉。
”
薛桂瑶听她二人说话,便插一句嘴道:“三姐姐可别忘了,你们秦表哥对五妹妹态度可并不热切,我瞧着他们成不了事情。
”
薛桂琬看向她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你知道五妹妹脾气坏,偏要招惹她。
”
薛桂瑶哼了一声,说:“上回她都把我衣裳弄脏了我都没与她计较,日后她若是再招惹我,我必然也是当场要与她翻脸的。
”
薛桂琬笑着握住她的手,道:“好妹妹,你可饶了我,一个五妹妹就叫我头疼了,你若是也不疼我,我往后也就别出门来了。
”
薛桂瑶这才松了眉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姜荺娘私心里觉得薛家这二位姑娘一个温柔婉约,一个仗义直爽,性情都是极不错的。
隔几日,姜荺娘便收到了三福楼的信,竟是瑾王府的人已经将事情办的周全了。
她一面松了口气,一面又不得不佩服瑾王府的能力。
只怕在这些皇族子弟面前,这些根本都不算事儿。
姜荺娘解了一个心结,便忙出了薛府,进了含胭斋的后堂里去。
“这东西你且收好,往后对外你便是这铺子的主人了。
”姜荺娘将那改头换面的契纸交到了苏银手中。
苏银颇为迟疑,“这怎么行,我只是替姑娘牵马的小子,怎么能拿这么重要的东西……”
姜荺娘打断了他,道:“你莫要谦虚了,你自小时便跟在我身边,我哪里会不信任你,你若是真为了我好,就必然不要让旁人看出了破绽,待这阵风头过了,我自然会拿回母亲的铺子。
”
苏银见她坚决,便就收下了,对她道:“姑娘放心吧,莫要说这铺子,便是我这个人,都是姑娘你的。
”
姜荺娘笑了笑,说:“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