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就越来越困。
腿上的公主时不时蹭他一下,阿崇闻到甜味,应该是宁宇又在烤蛋糕。
他喜欢吃甜食。
理由也很简单,小时候想吃但没人给买,长大后就自己给自己买。
也不是经常吃,师父让他自我约束,所以大概两三天吃一次。
但宁宇来了以后天天做甜点,他的自制力很自然地没了,会告诉自己吃吧吃吧,反正我生病了我受伤了,我要休息。
坐着都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阿崇感觉嘴似乎被什么碰了一下,脸有点痒。
他慢慢睁开眼。
其实看不清东西,他在脸上盖了条丝巾。
但能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手指在摸自己脸的轮廓。
动作真的很轻,所以阿崇觉得脸很痒,这人像是在用手指描画他的五官,是很珍惜的那种力度,空气都能跟着静下来。
那此刻这个人脸上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阿崇觉得自己大概能想象,但他不想看。
下一秒那条丝巾被轻轻地掀开了。
避无可避,他们只能把目光撞到一起,
宁宇的眼睛很黑,和他的头发一样。
他看人的时候很静,尤其这样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会看得人有点受不了,反正是把阿崇看清醒了。
视线里的宁宇晃了晃手里的丝巾,说:“在中国古代,这叫掀盖头,是成亲的礼数。
我刚刚不小心掀了你一次,你说怎么办?”
哦,长进了。
阿崇把三姐那条丝巾抢回来,笑着回:“不是吧,我记得掀盖头之前应该还要什么三书六礼,四聘五金,你这直接就掀盖头,有点不合适吧?”
“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不仅中文变好,还变成了国学通?薛定谔的中国话啊。
”宁宇直接跪上了沙发,岔开腿把阿崇圈在下方,脸又压进了点,“我觉得很合适,没什么不合适。
”
阿崇心想宁宇大概这两天憋坏了。
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