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下流的姿势,让他自渎让他骂自己骚,好玩。
可玩过以后好像也不过如此。
阿崇有时候会去观察那些被上得一脸春情的床伴,他会问:“被上有那么爽吗?”
对方会说:“爸爸,好爽。
”
也是。
他们也只要爽,要刺激,要爸爸干我。
无论男男女女,都需要出口,人之常情。
阿崇在宁宇体内射精的时候想的是,宁宇好像不要这些。
那时候骂自己骚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
言语间还是很纯情。
他想要,但是有一种端着的含蓄。
因为他跟自己不一样,所以阿崇每次跟他做都觉得很新鲜。
他要感情。
完事以后阿崇开始疲倦。
宁宇转过身来抱他,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
他补了一句:“我哪里不好吗。
”
怪了,一句应该是抱怨意味的话,宁宇的语气却有难以言喻的占有、进犯、迷恋。
阿崇低头去看宁宇的眼睛。
“我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跟你睡觉?”
“你跟我说的不是一种喜欢。
”
阿崇懒散一笑:“你也知道。
”
他们光着身子拥抱着。
阿崇开始意识模糊,他最近总是梦到麦田和大海,或许这是需要一个假期的征兆。
宁宇说:“没有人教过我正确的感情观,但是我爸爸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很古怪吧,控制欲很强。
他疑心很重,我妈妈怀孕的时候总是怀疑我妈在外面有人,慢慢地爱就变成了恨。
到后来,无论他发展多少次感情,都因为他多疑告终。
”
阿崇鼻子里敷衍地嗯一声:“所以呢。
”
“我小时候很怕他,现在也有点。
”宁宇试探着去亲了下阿崇的额头,见他没反应,又往下亲了下阿崇的鼻子,“我觉得自己最像他的地方就是占有欲很强。
与此同时,我也很怕被抛弃,也怕别人不要我。
”
阿崇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