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叶飞随口问道:“房子怎么办?”
“我会在搬出去之前,办理个基金账户,每个月的进账支出,都会处理好,我们只拿自己应得的一部分。
”
“那也不错。
”
“你就一点像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吗,只要你开口,我就不搬走。
”
叶飞苦笑:“最近我在攒钱,说实话,现在我身上没有多少钱,甚至都不知道,够不够付这顿饭钱的。
”
“不用你支付,我请你。
”
叶飞苦笑:“听我说完,攒钱的目的是,我要买房子买车,准备跟安妮结婚了。
”
“这么快?”
“没办法,家里催的紧,两家人都挺在乎的。
”
“哪结婚前,单身派对记得叫我,这可是你单身生涯的最后机会。
”詹妮弗说完,掩嘴小声说:“各种姿势都可以满足哟。
”
“你脑子里能想点别的吗?在这样我走了。
”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臭男人。
”詹妮弗装作生气的模样。
没多久,服务员端上各式各样精美的菜式,两人用刀叉吃饭,叶飞还很不习惯,吃的时候各种笨笨咔咔的,詹妮弗说:
“你的工作很顺利,我也不错,最近的业绩一直在稳固上升,我们两个都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所以我还是觉得,我跟你最合适。
”
“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
“什么意思?”詹妮弗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哦,明白了,但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起码也要试穿一下吧?”
叶飞想了想说:“我喜欢运动鞋,可你属于高跟鞋,让我怎么试?”
“我可以为你改变。
”
“我是说。
”叶飞比划了一下,“性格,肤色,国籍这些没法改变的东西,你知道我这人很保守。
”
“你坚持我也没办法,但如果你那天腻了,一定记得我。
”
叶飞苦笑,“这句话好耳熟。
”
用餐聊天吃了大约1个小时左右,天完全黑了下来,詹妮弗结账离开餐厅后,两人上车但没有回去,詹妮弗开车载着叶飞在波士顿的大街上兜风。
“看,这就是灯红酒绿的美国,它魅力之下有这很多说不出的东西,比如人最基本的欲-望。
”
“在我眼里,这里只是异国他乡,没有归宿感。
”叶飞呢喃。
“习惯就好,有人在这里挣扎,有人在这里哭泣,有人在这里活着,有人在这里死去,我喜欢中国的这首歌。
”
“有这首中文歌吗?”
“有啊,我听过的,好像是你们首都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