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
李卫国当机立断,“照方抓药。
”
各方人马都陷入忙碌之中,话分两头,叶飞找到了纯酿米酒,买回来50斤,又拿着22个玻璃酒坛子,把50斤酒分别装满,再拿出毒物,按照顺序分别放入其中,最后是毒蟾,这东西的毒素在肚子里,只有一只,没法分开泡药酒,只好提炼毒素。
找到专业的生物化学家,让他把毒液提炼出来,还能保持毒蟾活着,把药酒泡好后,根据书里的内容,最后找个阴凉的地方储存,医院里,最阴凉的地方就只有太平间了。
和一帮人捧着酒坛子进入太平间的时候,这里也是一番忙碌的景象,在正中间位置,所有人都看着余荣前辈,正把各种鲜血倒在一个玻璃器皿中,然后让医生把这些血喂患者服用。
“这个能喝吗?”
“谁知道呢。
”
一帮年轻医生是各种不信,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叶飞把酒坛放下,接过玻璃器皿闻了闻,“这就是苗疆的血食吧?”
“什么是血食?”有人问。
“所谓的血食,就是苗族人养特殊虫子的食物。
”
问话的人凑到叶飞耳边,低声说:“可这个要给人喝,能行吗?”
叶飞笑了笑,解释道:“放心吧,血食对人无害,蛊虫会视若美食。
”
“那还要给患者喝下去,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叶飞再次解释道:“蛊虫和你们理解的不一样,我这么解释,蛊虫性格暴躁,如果它生气的话,就要蚕食体内脏腑,这会使蛊虫飞快成长,但如果给他们喂血食,蛊虫就会异常安静平和,同时也不会长大,这是缓解的办法。
”
“还可以这样的。
”
叶飞拿着玻璃器皿来到一位患者身边,扶着他一点点小心喂服,当患者把整个器皿中的血液全部喝下去后,再看患者的精神状态,感觉有明显好转。
另一边,所有血食调配好之后,苗医余荣一挥手,“喂他们喝下去吧。
”
“真的要喝么?”安德鲁问。
“不想让他们死,就必须喝。
”
“我来吧。
”李卫国亲自动手,喂患者喝下这些血食。
安德鲁校长又追问了一句,安妮翻译道:“喝了这个,不会有副作用吧?”
“这个么。
”余荣打了一个哈欠,懒散的往外走说:“再严重的副作用,也没有蛊虫的毒性强,这种事情见仁见智,只要能保命,就不要在乎他们喝的是什么了吧。
”
安德鲁校长和一帮美国医生追出来,“医生是严谨的,如果不能治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