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坐在他身上,潮湿的手指按在他的胸口,软白细腰慢慢地晃,有时上下,有时左右,越来越快,口中压抑的呻吟也越来越黏腻,滴滴答答地沾在严越明的胸口上。
银月变娼妓,严越明独享一个梦。
他张开宽大的手掌,热热地抓住宋知雨颤动的白臀,揉紧了,雪腻的臀肉溢出指缝。
他开始向上顶弄深杵,杵得宋知雨眼泪汪汪。
严越明喘着气说:“哥,你今天晚上像个女人。
”
宋知雨茫然地眨眨眼,充血挺立的乳尖被严越明含在嘴里,狼崽一样嘬咬。
“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像个――”通红的热棍一样的阴茎狠狠碾弄他脆弱的穴心,凿得他淫水汪汪。
宋知雨深吸一口气,“像个女人?”
严越明闷声不响,顶胯猛干他,直到在哥哥紧缩发颤的绵绵穴肉里射精。
严越明舔他的耳垂,“十九岁,你穿白色长袖,像是穿婚纱。
”
宋知雨眼睛突然很酸痛,把脸嵌在严越明鼓动的胸口,小声说:“我只是穿了白色衣服。
”
我没有刻意打扮,我没有骚情难耐,我没有春心怦动。
严越明笑了:“那天晚上,你头上盖着块湿毛巾。
我看它像新娘的头纱。
”
“所以你把我拖进去了。
”
宋知雨浑身发软,又被严越明箍着肩膀迫使两人面对面。
严越明的喘息还有性感的余韵,年轻男孩儿的喉结滚动的频率很诱人。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像是进食到发狂的幼兽,掐着宋知雨的下巴咬他下颌上的嫩肉,留下进食的齿痕。
他很戏谑地说:“哥,主动吃我鸡巴的是你。
”
宋知雨沉默了,然后道歉:“对不起。
”
严越明把花洒打开,旋转角度,让水珠落在他滚烫的脸上。
水珠滑过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漂亮的黑眼珠在昏暗的卫生间里闪闪发亮,像是深海里被藏在蚌内的黑色珍珠,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洁。
严越明舔了一下嘴唇,“我没有把你当女人。
我知道你是男的。
”
宋知雨看他湿漉漉的脸,补充道:“我还是你哥哥。
”
严越明满不在乎地拉起他的手。
昏暗的卫生间里,地板上全是溅出来的水,积水的浴缸里还有正经少爷的精液。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很像要殉情割腕的情人。
宋知雨被自己这个认知逗笑了。
严越明看着他翘起的唇角,跟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他说:“哥,我们留着一半相同的血,严平的血。
所以,我们不会对对方的体液感到恶心。
基因要我们在这里做爱。
”
宋知雨木讷地问:“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