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十三阶妖兽。
云裳的份量,在他心上又上升一个台阶。
感受到这气息之后,不少计划好的黑衣人半途而归。
有十三阶妖兽镇守,谁敢刺杀,除非不想活的。
这震慑很有用!
“总算清净了,不用谢我!”蝎女伸了一下懒腰,返回房间。
云裳和他老爹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第二日
天衍宗宗主长宣如约到来,待至一安全结界之内,他迫不及待向云裳问道:“不知小友,身上令牌在何处获得?”
他昨天一晚上,一直在想这件事,难道师叔死后令牌被别人捡了去,最后又流转到她手中。
他将自己腰间所挂令牌取下来,握在手心。
云裳将令牌拿出来,悬浮于半空,两块令牌之间,丝丝缕缕的线交织牵连。
长宣看着这一令牌,眼眶微微发红,确实是师叔身上那块。
“曾经我遇上一个老头子,他自称自己是什么天衍宗的宗主,非要收我当徒弟。
”云裳一本正经说道。
“什么样子的?”长宣一脸期待问道,这部分信息对得上。
“就胡子白白的,邋里邋遢,破破烂烂,端个破碗,要饭。
”
“徒儿,你怎么能这么埋汰我。
”话音刚落,凌虚就怒吼道,他什么时候是这副样子,跟他原本的形象天差地别好吧。
“别急,你不是说让我试探试探他吗?”云裳轻声安抚着正在炸毛的凌虚,嘴角微扬。
长宣听见云裳的描述,脸僵硬了片刻,这,这应该不是他那英明神武的师叔吧。
印象里,他师叔,风度翩翩,英俊秀美,不可一世,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子。
难道他猜错了,想到这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云裳将他的表情都看在眼底,这长宣,初步探查,还行。
但,也不排除这人伪装的好。
“那云小友,你想想这人当时还有什么不同?”长宣不死心,又问道。
“嗯,我想想啊。
”忽然云裳眼前一亮:“还真有一件事,那个老头子,拿了一本破烂的书籍,说是什么圣阶武技,乾什么罡五什么颜色雷诀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