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
“晚筠,比起担心你二哥,”宋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我更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婚礼上。
至于你二哥,他当然也要去结婚。
”
“你们两个在同一天结婚,也是缘分。
”
“你真是病得不轻!”颜晚筠冷静下来,失望而愤怒地最后看了宋母一眼,“你当年就是这样对姐姐的吗?”
宋母顿时变了脸色,抬起手忍着怒意,想到颜晚筠要嫁人,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她笑了一声,却没有什么温度:“当年就是把你姐姐教成了那样,我才更应该全权来把控你的事情,不叫你成为第二个宋清苑。
”
“当年她被送回老宅,有好几次都快要跑了。
”她抬着头,遗憾地看着颜晚筠,“她甚至不想要宋家的权利,只想跑,可是她跑掉了吗?”
“是我亲自带人去把她抓回来的,但她不知道是我做的,每次回来还叫我妈妈。
”
“你这样对姐姐,活该现在成这种失心疯的模样!”颜晚筠听得浑身冰冷,看着身旁的保镖,怒喝了一声:“放开我,我自己走!”
宋母嗤笑一声,轻轻抬眼。
几个人得到示意,
放开了颜晚筠。
颜晚筠带着怒意扫视着眼前的这群人。
她揉着生疼的手腕,几乎能理解姐姐,为什么这样恨这里的一切。
不择手段的,明明另有其人。
宋母准备的车就停在医院楼下。
几个人紧紧跟着颜晚筠上了车,将车子开出了延城。
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停下来时周围的景物已经全然陌生了,只有一栋小别墅出现在眼前。
颜晚筠在几个壮汉的簇拥下,被带了进去,关在二楼的房间。
房间很宽敞,但窗户已经全部被封死了,房间里唯一的阳台玻璃门也无法打开,楼下、门口全部站着保镖。
她一到房间里,就有穿着相同服饰的女佣陆续走上来,拿进来一排做工繁复的婚纱,和珠宝盒、礼鞋、白头纱一起摆在房间里面。
她们身上穿着谈家的衣服,朝颜晚筠说:“颜小姐,请您试一下后天的婚纱。
”
颜晚筠站在房间里,动也没动。
“您可以挑选您喜欢婚纱。
”女佣走上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