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酲于是又说:“既然这么好用。
那你倒是讲讲,你被抓伤去私人医院的事情,和在部门被人欺负的事情。
”
“晚晚?”
他话锋转得太快,颜晚筠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说漏了嘴。
这简直太不应该了!
她心虚地捂住唇,疯狂眨巴着眼睛:“这些不重要,哥哥……我自己能处理的,而且都处理得特别好。
”
“是吗?”宋酲抬着眸,半边脸在经过霓虹灯时,被光影遮去大半,看不清神情,“那晚晚都是怎么处理的?处理到让自己受伤了?”
颜晚筠缩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半晌,才听到宋酲问:“疫苗那些都打过了吗?明天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
“打过了。
”颜晚筠抱着车上柔软的抱枕,这会儿也乖巧了许多,说,“好的,明天和哥哥去医院。
”
宋酲见她这样听话,脸色才缓和许多:“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和家里说。
可以立马解决许多麻烦,不用你自己动手,晚晚。
”
“下次有人欺负我,我一定和哥哥说。
”颜晚筠立马认错,信誓旦旦地说,“第一时间就告诉哥哥,让哥哥帮我狠狠料理他们!”
听她的语气,好像都要把宋酲讲成无恶不作、只手遮天的延城地头蛇了。
宋酲终于被她的语气逗笑了,说:“这群人,之后我会处理的。
”
“哇哦,”颜晚筠说,“是不是要让凌封破产?”
宋酲瞥她一眼,说:“他们对你做过的事情,合法合规的也没有几件。
特别是在上次,竟然还敢用违禁药品逼你喝酒。
单单是这件事情,我就不会放过他们。
”
之前虽然是投资方给颜晚筠灌酒,但他们也都明白,这件事多半是凌封高层和合作商串通好的,还特意挑了宋酲不在的时候。
“不要生气,哥哥。
”颜晚筠在等候红灯的间隙,伸手去搂宋酲的脖子。
她想起来什么,有意去逗宋酲,恶意地在他耳畔吐声,热气全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