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感。
一个吻结束,两个人几乎都有些呼吸不稳。
颜晚筠被亲得眼眸都茫然了,她抬手胡乱地撑了两下,却无意碰到了一点比马匹更炽热的东西。
她看着宋酲,几乎咬牙切齿地说:“这是在马上,哥哥,你太禽兽了。
”
宋酲神色冷淡,看上去衣冠楚楚,再是正直不过的人。
他低着眼,说:“如果是对你,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
“不止是在马上。
只是看你一眼,我就想……”
“别说了!”颜晚筠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唇,说,“我看见二哥他们来找我们了。
”
宋酲也朝后看去,看见了不远处正开来的黑色林肯。
上车之前,他解下自己的黑色外套,搭在颜晚筠身上。
玩了一下午,颜晚筠跑马的时候不觉得,下来时浑身酸痛,腿软得差点站都站不住,还被宋酲扶了一把。
等回到房间,洗澡时觉察到痛,她才发现,大腿内侧的皮肤娇嫩,在骑马时被磨破了几道口子,已经止住了血。
她草草穿上睡裙,伤口摩擦,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冷气。
这时,门铃响起来。
颜晚筠走过去开门。
她一见到是宋酲,还是穿着白色浴袍、刚刚洗过澡的宋酲,一下子警惕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给你拿药膏,晚晚。
”宋酲伸手,露出掌心一只还未拆封的软膏,“跑了一下午,下来时走路姿势都不对。
”
“谢谢。
”颜晚筠伸手去拿药膏,却被宋酲抓住手腕,门框也被扶住,挤进来一个成熟男性。
她抬眸看着他,听见他说:“我帮你上,晚晚。
”
颜晚筠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走廊,压低声音说:“谁要你来,我自己可以……”
“如果我一定要帮你,”宋酲低眼,眼眸黑沉沉地看着她,问,“你要叫人来吗,晚晚。
”
“你真是疯了!”颜晚筠怕有人路过,匆匆关上了门。
她还微微泛红的眼眸看向宋酲,带着一点讽意说:“这么爱给别人当佣人吗,哥哥。
”
她全是大腿两侧的伤口,疯了才好意思叫宋酲给她涂药!
宋酲被她带着水雾的眼眸一瞪,喉间却不由发紧。
他沉默着朝前走上几步,直到把颜晚筠逼到冰冷的茶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