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在练习中文,坚持要和颜晚筠说中文口语,有时候会胡乱用词,但又莫名的可爱。
颜晚筠笑着走到了宋酲旁边,和他讲起自己的室友。
宋酲带着一点淡笑,说:“就是她,让我失去了在晚晚面前表现的机会吗?”
颜晚筠一时没反应过来,乌黑的眼睛看着他:“我室友怎么啦?”
“你室友把我的书拿走了。
”宋酲说,“本来我要给晚晚拿书。
”
颜晚筠忍不住笑起来,说:“小气鬼哥哥!”
宋酲那双深黑的眼眸看她,说:“你要赔偿我没有拿到书的损失,晚晚。
”
颜晚筠听到他这样说,脑子里一下又是那些东西。
她脸上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晚上再说吧,我可不会轻易答应小气鬼哥哥的无理请求。
”
他们这几天,做了太多次了。
宋酲笑了笑,去摸她的发。
这几天都是这样,他们住在一起。
每天下课,宋酲都会牵住颜晚筠的手,和她看着街道旁边残存的落雪,一起去吃饭。
落雪直到离别那一天,也还在陆陆续续下。
走之前,宋酲抬起她的手指,缓慢地吻了一下。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眼睫闭上,半天却只说。
“我爱你,晚晚。
”
颜晚筠一时忽然很想哭,鼻头酸涩地不像话。
她蹭着宋酲的下巴,说:“我一定会很想你,哥哥。
”
“我也会想念晚晚。
”宋酲说,“甚至在这一刻,你站在我眼前,我就在想你。
”
颜晚筠被他吻了吻,听见他说:“好好吃饭,晚晚,过得开心最重要。
”
她眼睛里忍不住落下水珠来,在机场里抱着哥哥呜呜呜地哭,一点平时的形象都顾不上了。
“我也会爱你,”颜晚筠说,“隔着大西洋的上万里,我都会爱你,哥哥。
”
宋酲离开柏林后,颜晚筠依旧照常上课、下课,和德国室友一起吃饭。
只是在闲暇时刻,放空和发呆的频率明显上升了。
直到德国室友笑嘻嘻地凑上来,笑着问:“晚筠,前几天那个男人,不是你哥哥吧?”
颜晚筠写着作业,闻言停下来,笑了笑说:“嗯?他就是我哥哥呀。
”
“才不是呢。
”德国室友说,“我都发现啦,你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傻笑,特别开心。
”
她说:“像在谈恋爱一样呢!”
颜晚筠眨了眨眼睛。
她和德国室友的关系很好,平时有课题和专业问题,也时常一起讨论。
她有时候会和颜晚筠讲前几任男友的事情,她也习惯了室友讲话奔放的个性,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