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忍不住一红,甩了甩脑袋,一把拨开宋酲的手。
她低着头,气得一口气把剩下的糯米丸子全吃完了。
“你以后在凌封,不会再被人叫去参加这样的场合。
”宋酲说,“如果你一定要去,我也会出席。
”
颜晚筠闷闷道:“我知道了。
”
她吃得差不多了,叠了张餐纸,擦了擦唇角说:“那群乌烟瘴气的人,你怎么会和他们有合作啊,哥哥。
”
“合作商里什么人都有的。
”宋酲揉了揉眉心,说,“敢这样的败类也是少见。
有些人有项目在他手里,或者送人来讨好,或者缩在低下不敢出声,在名利场里都是常有的事情。
”
“那他们有往你身边送过人吗?”
宋酲一顿,语气平静,话语里却是毫不遮掩的嫌恶:“我不会要。
如果有人瞎了眼敢往我这里爬,就是找死。
”
他看着颜晚筠,说:“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他们知道。
有我在时,不敢做这样放肆的事情。
”
颜晚筠垂着眼,想,临时改时间,宋酲不在,然后把她和程叶叫过去。
如果宋酲不在,她觉得自己也不会吃亏,但如果局面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呢?如果朱老板被泼了一
脸酒恼羞成怒,周围全是他们的人,自己的同事们都不敢招惹。
那会怎么样?
颜晚筠忽然一阵恶寒。
“你要在京州待多久?”她问宋酲,忍不住抱怨,“来之前也没和我说。
”
她话刚刚说出口,才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和宋酲太过亲昵了。
明明走之前,她还在车里对宋酲又骂又吼的,直到宋酲承诺说姐姐的事情和他无关,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态度。
半夜发了烧,还被宋酲抱起来喂了药,她却看都没怎么看他,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再次见面,就是他进来,为她挡下那杯加了药的酒。
“大部分该谈的都谈好了,”宋酲说,“晚晚,你在京州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我可以陪着你。
”
“我也没有了。
”颜晚筠想了想,说,“来这里就是为了昨天的合作,结果谈成那个样子。
我已经给助理放过假了,她应该会玩几天再回去。
”
“如果空闲的话,”宋酲看向颜晚筠,说“明天陪我去参加一场晚宴吧,就在京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