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那里,玻璃是透明的,而宋酲扳着她的下巴,逼她低头朝下看。
“晚晚。
”他一遍遍地问她,“看清楚了吗?”
她受力不稳,怕掉下去,双手只得环紧宋酲的肩膀,被一阵阵汹涌的力道激得发颤。
颜晚筠受不了了,一边哭一边大骂宋酲是畜生。
骂多了,宋酲反倒低声承认,说:“晚晚,哥哥就是畜生。
还有其他的词要骂哥哥吗,要让哥哥教你吗?”
颜晚筠在起伏的间隙里抬起手,忍不住扇了宋酲一巴掌。
宋酲低笑起来,指尖抚上自己微肿的脸,说,晚晚打畜生打得好。
他的声线微哑,说着下流话时却带着莫名的性感。
颜晚筠几乎能觉察他涨大的变化,巴掌也不扇这畜生东西了,只祈祷晚上的事情尽早结束。
可宋酲的体力真的太好了。
颜晚筠抽泣到说不出话来,到后面抓着宋酲的手,受不住一样说,哥哥、哥哥,够了。
要睡觉了,你不是让我去睡觉吗?
宋酲的声音温柔,说,我们正在睡觉呢,晚晚。
等一切结束,颜晚筠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闭着眼,差不多昏睡过去,只在依稀间记得宋酲把自己抱了起来,随后浴室里花洒的落水的声音响起,温热的水流顺着流下。
意识再次清醒,已经是午后了。
酒店的深黑色的窗帘微微打开小半,灿烂的日光从剔透的玻璃里流淌出来。
花鸟的叫声隔着一层窗,模糊地传进套房里,扑腾飞起一下,绿荫就在晃动。
颜晚筠睡在阴影里面,睁开眼就看见了旁边的宋酲。
这人正曲腿坐着,床头开了一盏小台灯,正在看文件。
昨天做得太过,颜晚筠抬手都带着酸痛,身上却清透而干爽,已经被人换上了一身雪白的睡裙。
她刚一动作,宋酲就放下手中的纸页,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醒了吗?晚晚。
”
“一醒来就工作?”颜晚筠看了一眼他放下的文件,出声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她没好气地说:“精力真好啊,哥哥。
”
自从几年前把宋酲彻底拉黑后,颜晚筠就再也没有经
历过情事,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