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珠宝玉石。
颜晚筠还在国内读书时,也参加过几次宋家受邀的晚宴。
但那时她尚未成年,前面又有两位出彩的哥哥姐姐,轮不上他们操心社交与门面。
宋问庭那时只在外面故作矜持,实际上拉着她到处玩,在四下无人的走廊上带来一块红丝绒蛋糕。
成年后出了国,就更少接触这类国内的晚宴了。
颜晚筠试了几身衣服,有些累了。
宋母亲自叫人裁的礼服,总不会出差错。
她对满柜子的奢侈品兴致缺缺,宋问庭就耐心地陪在旁边一件件挑。
临时有电话打过来,宋问庭拿着珍珠耳链的手一顿,对化妆镜前的人笑了笑,说:“晚晚,我出去接个电话,稍等。
”
颜晚筠穿着一身华贵的礼服,眼眸困顿地下垂。
她漆黑的眼睫颤了颤,去三个人的小群里翻出倪雪骄讲的学术笑话,看着提神。
不多时,身后传来了动静,那条漂亮精致的珍珠耳链被身后的人重新拿起来。
颜晚筠以为是宋问庭回来了,下巴微微抬起,却闻见了一阵熟悉而凌冽的沉木香。
男人温热的手掌覆住颜晚筠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节扣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
她猛地抬起头,想起身,却被按住肩膀。
“晚晚,”宋酲微微低下身,说,“不要动,宋问庭快过来了。
”
“你想让我当着他的面吻你吗?”
颜晚筠整个人不由颤了一下,从镜子里看着宋酲那张从容冷淡的脸,一时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宋酲,你又发什么疯?”
他们离得很近,周围的侍应生并没能听到只言片语。
“宋问庭给你挑的?”宋酲指尖微曲,把那只珍珠耳坠抛回首饰盒,从西服口袋里重新取了配饰。
他眼眸微垂,神色认真地给妹妹带着耳饰。
是一只黑色的、摇摇欲坠的水晶蝴蝶,在灯光下显得剔透而华美。
颜晚筠抬起头,还没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宋问庭有些吃惊的声音:“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给晚晚挑礼物,”宋酲一身黑色衬衣,整个人站在颜晚筠身后,指尖搭在她的脖颈处,“没想到正好碰见了。
”
明明没有做出多余而过界的动作,他一抬眼,深色眼眸里流露出的晦涩占有,却让人觉得不能再近一步。
更别提触碰他眼前的人。
宋问庭只觉得有些吃味,却还是笑了笑,说:“好。
这还是晚晚回国,大哥第一次和晚晚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