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当做了什么,这种事有没有同道侣商议过,不会根本就是一响贪欢,便将自己弄成了这样吧?
林乐凡被这医者仁心的质问逼得汗流浃背,他、他哪来的道侣啊?!
要真让所谓的“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知道,那可能就真的要被赶鸭子上架,下“崽”当娘了!
“没、没有,我没有道侣……”
这老龟顿时横眉冷对,痛斥他的荒唐,林乐凡也自知荒唐,被他数落得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脑袋。
恰逢此时,一道金声玉振的冷冽声线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责难:“先生可否直言,他究竟有何病症?”
云飞星知他想避开自己,起初便也没想着非要刺探,可见林乐凡进了这医馆后,等了许久都未出来。
思及他身体不适,虽魂火瞧着无碍,却也难免忧心,进来后又听闻林乐凡被好一番训斥,便出言制止。
他本就鹤骨松姿,清冷出尘,不露相貌更是神秘又气势斐然,此时手也轻轻撘在了坐着的林乐凡肩上,几乎是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中。
这个十分亲近、自然的庇护姿势,虽两人谁都未觉,但这龟妖的神情却和缓了下来,终于舒了口气,哼声看着他们道:“哼!说什么没有道侣,人家可都找上门来了!”
“现在的后生真是不知轻重,明明都已珠胎暗结,还非要瞒着道侣看诊落胎,莫不是那些乌七八糟的话本子看太多了!”
云飞星不解:“珠胎暗结?”
于是这老龟瞧着他的眼神也染上了几分不耐:“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敢做不敢当!”老龟吹胡子瞪眼的痛斥道,“也难怪他有了身孕都不愿告诉你!”
云飞星有生以来,还没有被人如此指着鼻子当面责骂过,更难以消化他话中的意思,一时世间罕有的愣在了原地。
他默不作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乐凡抱着脑袋,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