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母狐狸”?
林乐凡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他现在只想看看更多人是不是也都是书上这样的,免得自己叫这些书给骗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到了容纤影的衣物上,容纤影立刻起身取来了屋里的一面铜镜,转移话题道:“你仔细瞧瞧,是不是同图上画的一样?”
他略微施了个清洁术,那枚原本模糊的铜镜就变得明光锃亮,清晰的映照出了两人的样貌。
林乐凡又推他:“我自己确认,你出去!”
“我帮你呀,小凡哥。
”容纤影语调轻快的将那枚铜镜斜支起,毫不客气的将林乐凡抱坐在怀中,对着那铜镜打开他的双腿。
“谁要你帮?!”林乐凡自是不断挣动的,还扯了好几下他的长发。
容纤影连连痛呼,林乐凡终究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做不出死命将别人头发薅下来的事,尤其还是容纤影这么个稀世美人,若真少了什么,便就像完美的事物被破坏一样令人扼腕叹息了。
他们这番角力本就实力悬殊,林乐凡的性子又难下死手,翻来覆去的言语抗拒已是他表达厌恶不满最大程度的展现了。
通常,常人被如此不留情面的说道数落,早就与他撕破脸,恼羞成怒,老死不相往来了。
林乐凡鲜少会对谁如此恶语相向,在他看来,自己今日对容纤影所说的大多话都已经是他能说出的最刻薄的话了,就连自己回想起来都感到十分过分,难免有些愧疚的惴惴不安。
可容纤影何许人也,疯疯癫癫、自说自话的本事远非常人所及,非但没有被他骂跑,反倒油滑如泥鳅,此消彼长、你进我退,且面对他的责骂毫无半点心理负担,照旧我行我素的任性妄为。
这回,他也同样得逞了,他将林乐凡的腿心私处对着镜子打开,镜子里便直接照出了那处的模样,两瓣小肉花浮起一个柔软饱满的弧度,含苞吐萼,与边上摊开的春宫图中的十分肖似。
林乐凡自己都看得愣住了,但随即羞耻和不满也同样腾升起来,即便原型是只野兽,也不愿在自己不喜欢的对象面前如此袒露自己的身躯。
“容纤影!”林乐凡今日不知第几次再度咆哮起这个名字,就连他自己都喊累了。
“嘘!”容纤影却兴致勃勃的翻开了另几本更加详尽的春宫图,其中有一页竟详细的绘图并仔细解释了其中构造,容纤影惊喜道,“你看,小凡哥!这里还有解释呢!”
“……”林乐凡今天是真的已经被他气到不气了。
若真要与他赌气憋到内伤,林乐凡估计这辈子都不用等到云飞星来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