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要扼杀掉这轮朝日,叫他再也无法发光,冰冷坠落,而是想要将这明日拖入自己满是淤泥的怀抱中,抵死缠绵。
他的余光瞥见了被林乐凡扔在一旁的春宫图,那其中两人纠缠的模样,与他心底里难以言喻的妄念不谋而合。
于是他说:“我们也来将这书上的事都做一遍吧。
”
林乐凡的脑中骤然回忆起上辈子在地牢里被他纠缠的种种,他当真不明白,容纤影生得如此绝色,与旁人似乎也从未传出过这样风流放浪的艳情传言,为何偏生就爱痴缠着自己做这些?
“不行。
”林乐凡想都不想的就要拨开他的手,“这种事只能和你的道侣做。
”
他心中依旧把容纤影当做云飞星的道侣,再不愿掺和在他们之间,惹得一身腥臊。
容纤影轻笑道:“那你呢?明明都已经来这里了,还要说这种话吗?”
林乐凡被他堵了一下,很快又反驳:“我没有道侣,当然不算。
但你来隐仙宫,不就是为同云飞星结为道侣吗?”
“谁说我要同他做道侣了?!”一提到这个,容纤影便气不打一处来,“都是那老妖婆擅作主张!谁要同那孬种一道?!”
林乐凡一愣,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虽表现得十分关注云飞星,但嘴上说起对方来,却是半点不留情的,也不知是口是心非,还是对云飞星独有的刀子嘴豆腐心。
“不行就是不行。
”林乐凡用力推他。
“为什么不行?”容纤影直接一倾身,将他压倒在了榻上,整个人都压住了他,不满道,“左右你都来了此,与其与那些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妓子做那些,还不如同我做!”
“你又好到哪里去?”林乐凡反唇相讥,“谁又知道你是不是一点朱唇万人尝?”
容纤影闻言一恼,便直接压着他的,用双唇封住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唇畔间先是一阵叫他流连忘返的柔软,一股莫名的暖流顺着相贴的双唇,流经了四肢百骸,让容纤影浑身都有些飘飘然的松快,更是柔弱无骨的依在了林乐凡身上。
但随即,唇上便是狠狠的一疼,血腥味随之蔓延,但容纤影在吃痛的同时,却更为兴奋。
他将拇指卡入了林乐凡的牙关,叫他的双唇无法合拢,不顾唇畔的鲜血,顺应着本能的冲动热血,无比陶醉的直接将舌探入了林乐凡的口腔。
那湿滑柔软的舌尖试探着舔上了林乐凡的唇,然后扫过了他的牙齿,湿润的津液混合着血腥被迫渡入了他的口中。
由于用力的挣扎,林乐凡尖利的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