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软了。
“对不起，我是真的不渴也不饿，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
迦蓝见此，抿了抿唇：“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心里还对司渊有感情？”
白婉心口一跳：“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如果你对司渊没了感情，在一开始时，我说要吃了司渊时，你就会直接答应。
”
迦蓝想到来青城山时的事情，心里有些委屈。
他是矜持大鹏鸟，龙是他的主食，蛇也可以当成他的零嘴。
但自从他爱上白婉后，他已经很少抓蛇了。
听到迦蓝的话，白婉叹了一口气：“你吃了他简单，可我想要的并不是这般简单的死法。
”
“那是什么样的？”迦蓝不解。
白婉望着青城山的方向，眼神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当然是痛不欲生！”
第21章
“嗯？”
迦蓝不解：“你没让他自杀，还让他和灵韵成亲了，怎么让他痛不欲生？”
“自杀是最简单的报复，和灵韵成婚才能痛不欲生。
”
白婉想到她复活后看到的画面，微微勾起嘴角。
她之前被迦蓝救活后，脑海中就多出了一段记忆，不是别人的，而是小时候的自己的。
原本，蛇后肚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蛇后的肚子里进来了一股黑气。
这股黑气慢慢侵蚀着她，并从她身上吸收灵气，慢慢的就变成了她的模样。
后来，她们一起长大，一起从蛇后肚子里生出来。
也许是因为她先出生，那股黑气不满，也跟着她钻出来了一些，这就形成了她出生时身具黑气的现象。
“哼，蛇君蛇后疼爱了一辈子的女儿，其实并不是他们的女儿。
”
白婉轻声呢喃着，渐渐收回视线。
“你说，这是不是会让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