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哥哥。
”她很轻地唤了声,音调带着隐隐的抱怨,“怎么又闹,睡前不都已经……”
“那不够。
”
沉哑的声音强势覆过来,周妩一颤,明显感觉到脖颈一侧被人吮咬住,而后传来隐隐的痛,明显的痒,她手心握紧,朝前想推却推不开。
狼嚎似的北风,只闻声便能如身临其境般,感受到崖头的萧瑟冷冽,可此时此刻,风声犹听在耳,寒意却侵扰不到她。
火热的胸膛与她无间相贴,挤走两人中最后一丝罅隙,周妩轻轻蹙眉,难忍被熔浆裹身的刺激,待不适感消失,她抱着他尝试四肢舒展,背脊起伏,最后眼角晕染上余温的红热,还有灼灼不止的羞泪。
外面风声渐息,耳鬓仍在厮磨,容与咬牙粗沉低吼一声,周妩指尖轻颤,用力闭上了眼睛。
热源终于不再来自于他的胸口,源头在她身上了。
……
有周妩亲身助力,容与副作用消解简直事半功倍,剑式倍速而习,很快达至十阶,功法亦顺利参悟。
只是待皓月剑式将成前夜,他心坎仿佛有团烈火在烧,备受反噬煎熬,周妩陪伴忧心,仔细着反复帮他用冰水擦拭降温,可效果却甚微,无奈焦灼之际,周妩想到入浴叫自己身子失温的办法,于是咬牙浸泡冰水,之后瑟缩上榻,贴身帮他缓释。
这法子是管了用的,容与哥哥剑式顺利修成,气涌平复,可她本人却因受寒倒下,一连烧了三天。
在昏昏晕晕的睡梦中,她觉得自己身子仿佛置于冰火两重天,先是寒颤抖瑟不断,而后又如身躺蒸笼,左右不能安生。
隐隐的,周妩感觉到自己身子被人半撑起,嘴巴里也被喂进了苦涩汤药,之后她不知睡了多久,做了很长的魇梦,等再清醒过来,喉头发干发涩,惧意涌上心头。
容与靠近过去关询她,“阿妩,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说着递给她温水,周妩接过,仰头喝下,作缓着努力分清梦与现实。
她摇摇头回:“没事,只是做了噩梦,有些后怕。
”
“什么梦?”
“梦到……”周妩顿住,脑海里转瞬浮现出旧时木屋火焰腾烧,以及肌肤被灼的疼痛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