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能在?随州城停留几日,今日若见不到兄长,我?只怕会双方错过。
不知?嫂嫂知?不知?道?兄长的去向,若是知?晓,我?们不如一同动身去寻他,就是在?城外,一家相聚也是好的。
”
闻言,秦云敷面露难色,夫君走前的确有?向她报及行?程,可是同时他亦提醒,此?番外出公务在?身,若没有?紧急情况,不可与旁人说。
当时她只想崇礼的担忧多此?一举,她初来?乍到,认识的人除了他两个亲从外,再无其他人,她分明百无聊赖到连个能闲语的对象都没有?,又怎会将此?话寻人告知?,结果不成想一语成谶,竟真有?人问询此?信。
只是阿妩……
秦云敷只觉,阿妩如何也不会在?夫君的提防之列中,于是思?吟一番,还是决定如实告知?。
“崇礼去了亳山。
城郊以东十里,好像是去搜抓什么教徒余祟。
”
光明教逃匿的余党?难不成贺筑的投名状就是这个……
周妩暗自思?忖,只想他为了自己能够轻减罪名,不惜以牺牲同教弟兄为代价,当真非善类。
“嫂嫂,你留着这儿也是无聊,不如我?们跟一道?去亳山一趟,此?地距离不远,到了晌午我?们还能一同用餐。
”
秦云敷想到什么,摇了摇头:“我?后院还在?熬着药汤,火候难掌握,既离不开人,又无法?假手于人,你若挂念你兄长,便去寻他吧,只要你们兄妹二人能见上一面,此?行?便不算错过。
”
“药汤?嫂嫂身子可是有?觉不适?”
若真如此?她罪过可大了,编造信件,诓着嫂嫂远途奔波,若她身子欠安还来?回舟车劳顿,周妩怎能心安。
好在?秦云敷摇头做否:“不是我?,是你兄长,他办案时太不顾身子,当自己是铁打的一般,才来?半月,就已然伤了胃,积了劳,亏得有?你给?我?传信,不然我?不来?这一趟,谁看着他按时饮药调理,若再托久,不一定会致什么伤病。
”
周妩闻言也错愕,她随意寻的借口,不成想竟真能对应上,但兄长身体抱恙,她自也跟着忧心,更?怨怪自己乌鸦嘴。
“阿兄状况严不严重?”
秦云敷幽幽的语气,好像是在?为不听话的病人倍感头疼,“若他听话,按时用药,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