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宿觉得不太?对,看了容与一眼,又不见小?徒弟向塬的踪影,心?里?大概有了数。
果不其然,众人一进擂场,入目见到的就是闫为桉被向塬跨坐身上,手脚皆被束缚,实在狼狈至极。
容宿看了个乐子,啧啧摇头:“老头子,你练武练得勤,怎么不管管你儿子,这三脚猫的功夫,将来可怎么继你的位。
”
闫衡还不放弃,扬声在旁鼓劲,“桉儿,拿出你的实力来,回击他!”
结果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闫为桉立刻现了怂,当即大声呼喊着?:“爹,快给他个教训,他如此欺你儿啊!”
容宿听了哈哈大笑两声,心?直口快说:“男子汉大丈夫,擂台上求饶,你是要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尽啊!”
闫衡脸色也难看下来,身旁有玉莲楼的人为少主?求情,却被闫衡叱声吓住:“这半年,你们就是这么督促他练功的?难不成上回给我看的都是做戏的假把式?”
那?人立刻噤声,心?虚地不敢回话。
“说话!”
“是……是夫人舍不得公子受罪。
”
“胡闹!”闫衡气得手抖,颤指着?说,“让他把擂台打完,不可求饶,没出息的东西,别败了玉莲楼的风气。
”
恨铁不成钢地留下一句,闫衡负手忿忿而离。
容宿叹了口气,眼神示意向塬够了,向塬又看向容与,见师兄点?头,知道他是满意了,于是这才?听命留情,暂且饶了那?口无遮拦的坏东西。
闹了这么一出,闫衡没了再战的劲头。
原本他是准备出关寻对手打个痛快的,结果现在,只顾愁闷自己那?没出息独子的教育,于是只得败兴而归。
玉莲楼的人,气势汹汹地来,灰土土脸地走。
容宿送完客,立在山头,看着?闫衡落寞远去的背影,只觉可惜用膳时,闫老头亲口答应要送他好酒喝的!结果现在估计是要不了了之了!
可惜,甚是可惜啊。
……
之后几日,青淮山得了清净,容宿开?始习功,时常整日整日地闭门不出,也因